娶啊。”
屈方宁明知故问道:“为什呀?”
御剑把他军服下纤瘦腰抱向自己,语气甚为正经:“因为干儿子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旁盯着看。”
屈方宁眼角眼睁睁看着就红,整个脸都埋他肩上。御剑碰碰他乌黑鬓发,打趣道:“怎,又嫌热?”
屈方宁闷声闷气地说:“你别碰耳朵,快站不起来。”
御剑声音低哑下来:“哦?是腿软?还是……”在他下体按,“这里硬?”
屈方宁给他碰,腿间半硬,眼睛浮起层水气。御剑却不给他碰完,潦草地摸两把,就在他屁股上催促地拍拍,鸣金收兵。见他眼神生动地瞪着自己,道:“柳老狐狸最会生疑,先忍几天,嗯?”
屈方宁很不高兴,砰砰砰地整理下自己,埋怨道:“咱们就跟偷情似!”
御剑笑骂道:“满口怪话。谁教你?都交些什坏朋友!”给他理下歪掉腰带,放他出去。
不日间,探子来报:前方发现扎伊王军小股兵力,似是前锋营前来探路,支队伍不足千人。巴达玛乍获敌情,满面阴鸷,语不发,径自率领万人前去,牛刀杀鸡,将王军前锋营千余士兵悉数剁成肉酱,只留下名百夫长,命其将几百血淋淋人头送回大叔般面前。不料这百夫长颇为硬气,对亲王手中卷刃金刀无所惧,敞胸瞪视,大声道:“亲王,大王有负人伦,尚属家事;你谋反叛逆,祸殃国!等今日为国而死,比你个国贼荣耀千倍!”手腕翻,将节断骨插入自己喉咙。
巴达玛持刀手阵发白,喉中嘶嘶有声,神色似号哭又似大笑:“国贼……国贼……哈哈哈!”忽然把扯去身上软铠,露出疤痕累累胸膛,嘶吼道:“从成年起就替他四处征战,出生入死,立下无数汗马功劳。没有,他就没有今天!如今只想夺回妻子,却成……人人唾骂国贼!”怒满胸臆,竟不可遏,啌然折,金刀断为两截。
御剑听报赶到,在旁淡淡道:“帝王无家事,亲王襄举义兵,于国于礼无亏。”
柳狐也在旁助兴:“亲王冲冠怒为红颜,正是辈性情中人典范。非至情至性之人,何能治至圣至德之国?”
巴达玛嘿然无语,率兵回营。临回望那百夫长尸身眼,喉头动,抛下两个字:“厚葬。”
当日盟军进入迷宫,在片空地上落灶扎营。白石迷宫地势平坦,地貌诡诘,白沙满地,粗粝难行;成千上万风化巨石林立地面,或如倒悬钟乳,或如飞来黄钟,或如石山九孔,或如华表斑驳。十余万大军分队而入,拥挤不堪,寸步维艰。屈方宁在高天草原之间野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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