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骈四俪六地将御剑赞颂番,又别有所指地说:“当日南下之战,们不知礼数,多有得罪。鬼王殿下不计前嫌,义薄云天,非猥琐之辈所能比肩。”
柳狐对他嘲讽不以为意,笑吟吟道:“御剑将军与亲王关系匪浅,大有渊源,这个忙当然是要帮。在下虽跟贵国是多年挚友,说到与亲王交情,到底还是差层。”
伊恩图呵呵笑声,反唇相讥道:“那倒未必罢?从三代血统往上算,们亲王与柳狐将军还有姻亲关系。不过您与东边王宫里坐那位态度亲密,三五不时鸿雁传情,想来对这份情缘也不怎看重,说不定个闪念,就要大义灭亲。”
柳狐啧啧笑,双狭长狐狸眼似有意若无意地瞥御剑眼:“有时大势所迫,抛却父母妻儿,也是无可奈何。况三代以外姻亲乎?”
御剑抱臂而坐,手从旁冰桶中取碎冰把玩,闻言嘴角微微动:“看来柳狐将军别有计较,统帅之事还是改日再议好。”
伊恩图也在旁嘲道:“柳狐将军心思缜密,坐镇统帅之位,原本也是可以。怕只怕他脚拐、手滑,把咱们做份鱼肉大礼。至于是自行笑纳,还是与人分食,就不得而知。”
柳狐叹气道:“在下千里迢迢赶来,路奔驰,忧心似焚,就怕赶不及与君共襄义举。如何能有此意?愿领略鬼王雄才。”
御剑客气地点点头:“好说。其实柳狐将军深谋远虑,说到统领调派,比适合得多。”未等柳狐接口,话锋转:“既蒙二位抬爱,那就却之不恭。”即唤来军机处掌旗使,分派。
伊恩图领命而去。柳狐目光中露出线意外之色,随即恢复笑容,取令旗,出帐去。
屈方宁悄悄地对他说:“老狐狸会乖乖听你吗?”
御剑不置可否,握住他手掌。
他手心温度比旁人高得多,方才浸过冰桶,顷刻灼热如故。屈方宁不知其意,单膝跪在他身边,按剑道:“将军,再给你冰点儿冰。”
御剑面具下眼神微微动,道:“不忙。”握着他手摩挲片刻,重新合拢在手中,仔细端详。
屈方宁平日练箭从不懈怠,天扳弦总有千次,右手食中二指扭曲变形,自己也知道不太好看。此刻落在御剑手里,立马就挣扎起来,把手使劲往回抽。
御剑道:“跑什?”
屈方宁听他声音,脸就发起热来。御剑白天与人交谈,声音都是森严冷峻,教人听就要生出敬畏之心。只有晚上与他独处之时,才会用这低沉沙哑声音在他耳边低语。伴随而来,多半还有强硬顶入和有力抽插。征途之中禁欲已久,此际听他开口,脚不禁有些发软,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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