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
“
娶过两次，你看不上？”
屈方宁忍着笑点头，又比
个十五。
御剑哂道：“原来是嫌年纪大。”停在岩壁前，作势
抛：“老子
求婚都敢拒！胆大包天你！”
屈方宁给他悬置在万仞山壁前，足底临空，笑个不停。御剑假作失手，把他骇跳，这可不敢再托大，忙勾手抱住他脖颈，两条腿也夹住他健硕腰。
御剑也不跟他闹，单手兜住他，让他骑在自己腰上。
“宁宁，很少跟人这
说话。不过这天下间切，只要想要，没有得不到手。”
屈方宁抬起眼睫。山风清朗，月光发蓝，山底隐隐传来象鼓之声。
“前几天跟你两个哥哥谈过。他们说你从小父母双亡，只有个伯伯与你相依为命。还说你小时候爱吃糖水白燕窝，喜欢在小燕山上骑大马，不怎说话，又爱哭。那时你们成天被甚王女欺负，才长大点，就被捉到千叶，委身为奴，又吃不少苦。”
他苍青色眼瞳中浮起笑意，在月光下看来分外温柔。
“这三十年浸*烽火，清净日子不多。得失方寸，未必能言定论。及至有你，才知老天待实在不错。换在十五年前，封地不过六十户，统军不过万，沐风浴血，朝不保夕。就是有心照顾你，也不能这样妥帖周全。”
“你同为男子，娶你是不成。不过只要你开口，就是天上星星，也给你摘下来。”
屈方宁双足无声落地，抱着他脖颈，小小声地在他耳边说两个字。
“嗯，想要什？”
御剑看着他通红耳尖，等他说下文。
“——星星？”
怀里人语不发，接着肩上痛，却是给他含恨般咬口。
他忽然明白过来，瞬间心情涨上云端，把人往身上揽：“行，今晚上让你咬个够。”龙行虎步，抱着他走入寝帐去。
只没有大拇指手伸到眼前，担心地摆几下。
屈方宁抱膝而坐，也不抬头：“没事。”
回伯靠他坐下。营帐里乱糟糟，只马上杯骨碌碌从二人脚边滚过。远远有人喊：“屈队长，什时候出发？”
屈方宁听而不应，乌发流水般垂在膝间。
回伯迷惑不解，口唇微启：“御剑天荒将连云山北地四十里矿脉交给你监管，有甚用意？”
屈方宁有气无力地打个手势。回伯照着读出来：“……礼物。哈，当真是鬼王手笔。百万精铁，送给你玩。”复又笑，“你这个铁官，在南朝可是人人眼红肥差。老子从前劫过几个，无不是肥得流油。徐州那个白大人，私库里足足藏四十万贯铜钱。们头年给他搬个精光，他回头就叫人重新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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