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抱着他温热身子,手落到他臀后:“正经给说,弄出来没有?”
屈方宁不堪其扰,忿然道:“早弄掉!脏死!”
御剑道:“哦。怎弄?”
眼见他眼神又冒起凶光,笑着把他往胸前按:“不问。伤口还痛不痛?”
屈方宁整片后腰都在发热,不敢再逞口舌,委屈万分地点点头。
御剑下去找盒烫伤膏,哄着替他上药。只觉他甬道内多处红肿,手指送入,甚为艰辛。进出几次,方将药物涂抹均匀。察觉屈方宁在他胸口微微颤抖,心中爱怜无限,逗他道:“都是不好,是坏人,对不对?”
屈方宁十分赞同,以口型对他说:“对。”
御剑故意问:“哪儿最坏?”
屈方宁眼波动,还没接口,御剑捉他手,放在自己下体:“是不是这儿?”
他下体灼热,赫然又已经硬。屈方宁把这粗大凶器握在手里,想起昨夜之仇,咬唇发狠道:“折你!”
御剑笑出声来,碰碰他干裂嘴唇:“有种你就折。要是你狠不下心……”在他耳边道:“以后每天每夜,可要干得你站不起来。”
屈方宁听到这*魔般宣言,瑟缩下,腰却不由自主软。御剑揽抱着他赤裸臀部,俯身深深吻他。屈方宁躲闪下,就回应起来。毕竟是有过云雨之事,亲吻也似多层说不清道不明情欲之意。待御剑舌尖探入他口中,追逐交缠着他舌头,二人深吻潮湿吸吮声响彻帐中,屈方宁昏沉沉之际,竟也有反应。片刻,御剑与他分开,他却意犹未尽地迎过去。御剑重重亲他几下,将他紧紧抱入颈窝,胸膛急速起伏,声音也变:“不亲。忍不住。”屈方宁也是心跳急促,满面潮红,靠着他不说话。抱会儿,御剑问:“真全是痛?点好感觉也没有?”
屈方宁悻悻道:“能有什好感觉呀。痛也痛死,差点活不成!”想又恨上心头,往他下体狠狠打下。
御剑把他手拉过去环着自己:“别这凶。可是后悔得很啊。”在他屁股上捏把,指腹不怀好意地捅捅他红肿后庭:“后悔没早强上你。”
见他眼神又冒起煞气,笑盖上他眼睛:“睡,小名器。”
托屈队长之福,春日营这几日过得无比欢愉。有些个不谙世事还跑到他面前,傻呵呵地问些“将军这几天心情怎这好”之类浑话。御剑听他阴森森地转述完,笑道:“这位兄弟勇气可嘉,实乃军万里挑勇士。”屈方宁冷冷笑声,做个斩杀动作。御剑接住他手刀,道:“要杀就要杀罪魁祸首,跟个小卒子计较甚?来。”带着他手,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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