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让叫他主人?”
御剑语气肃然,道:“自己立下诺言,怎能反悔?快去!”
昭云儿眼睛刚刚哭过,红肿还没消,此刻忍不住又流下泪来。
她哭道:“天叔,你从小是最疼,小时候不喜欢穿鞋子,总是光着脚到处跑,扎许多次也不改。有天看到个小女孩儿,非常骄傲。她是南朝那个将军纪伯昭孙女儿,穿着双漂漂亮亮缎子鞋,跟你说想要,你就破那座城,给拿来。你这爱惜,现在却叫去当……当别人女奴!”
她哭得张脸都皱起来,甚任性刁蛮,点儿也没有。贺真和小亭郁都忍不住要笑,连御剑都似乎晃动下。
屈方宁五指紧紧扣着扶手,勉强站起,低声道:“小人可自行起身,不敢偏劳郡主。”
昭云儿如蒙大赦,立刻步也不走,眼巴巴地看着御剑。
贺真笑道:“主人都放过她,将军就饶郡主罢!”
小亭郁立刻也道:“将军,也要带他回去。”
御剑方道:“那就暂且记下。”转身,向小亭郁走过来。
小亭郁只觉阵迫力向自己沉沉压来,情不自禁地就想后退。却见他伸手,提起那只小狐狸。那狐狸在他宽大手掌里滚成团,浑身瑟缩,显得更小。
御剑道:“给兰后送回去。”又询道:“占星天灯是你改制?”
小亭郁怔怔,道:“是、是。是不是……有甚不妥?”
他是第次出使,这改制别国庆典事情是否符合规制,也不十分清楚,心中忐忑不已。
御剑注视他,道:“不。兰后和鱼丽都夸你能干呢。”
虽看不见他神情,但面具下那双眼睛,确有着赞赏鼓励之意。
小亭郁只觉心中发热,声音也哑起来,只说声“是!”便再也说不出话。
御剑又向屈方宁怀中指,道:“此剑寒气太重,于你伤势不利,不可再带在身上。”
屈方宁实在跪不下去,只得躬身道:“多谢将军。”
昭云儿大着胆子去挽御剑手臂,那狐狸立刻吱吱地尖叫起来,只好自己在边沮丧。
贺真则举步向那匹白马走去,经过二人时,向屈方宁笑道:“方宁兄弟,今天多有得罪。”
屈方宁道:“贺大人这说,小人惶恐无地。”
贺真摆手道:“甚大人?虚长你几岁,你叫声贺大哥便是。”
屈方宁垂头道:“小人不敢。”见他翻身便要上马,忽然心中动,开口道:“贺大……哥,你刚才最后套枪法,很是奇异,不知叫甚名字?”
贺真身形顿,回头道:“嗯,问得好!你看它像甚?”
屈方宁思忖道:“像……许多花儿,朵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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