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瑄赶出去后，重新收敛
脸上
不耐，对白家鸣说道：“
提醒你
下，这个纹身其实对你事业有帮助。”
“不，”卫瑄吐槽虽然叫人十分无语，但也针见血，白家鸣嘴角抽抽，不再犹豫：“确定，帮弄掉吧。”
看样子他是选择彻底遗忘那段过去。
肖司明点点头，思索道：“尊重你决定，不过这个过程需要你昏睡段时间。”
阮阳在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就见肖司明抬手在白家鸣面前挥挥，白家鸣就闭上眼睛陷入昏睡。
阮阳：“哇，肖先生好厉害。”
他看不懂这其中原理，只觉得肖司明这手很酷。
肖司明有些好笑地看着他满脸惊奇样子，挺直腰背，微微抬抬下巴，温声道：“弄碗清水过来。”
于是阮阳去厨房里接碗自来水。
肖司明已经把人抬到沙发上，修长好看手指挑开白家鸣衬衣上几颗扣子。
蔷薇根部长在他肩膀上，茎叶贴着脖子蜿蜒生长，仿佛扎根在他血管里，如果抛去这纹身诡异之处不谈，这纹身其实很漂亮。
阮阳盯着看半天，肖司明察觉到他视线，不知想到什
，状似不经意地开口解释道：“是要帮他清理掉这些虫。”
“嗯。”阮阳点点头，乖巧地等候下文。
然而肖先生和他对视，接着就陷入长久沉默。
阮阳歪歪头：“？”
肖司明脸上居然露出近似懊恼神色。
阮阳百思不得其解：“怎？”
肖司明：“……没什。”
说真，如果不是手机里还保存着阮阳数十张自拍，肖司明都快以为那天晚上看到备注只是自己错觉。
这个小笨蛋连吃醋都不知道吗？
以肖司明性格，是做不出直接问阮阳为什不吃醋幼稚举动。
他强压下这股冲动，从阮阳手里接过那碗水，手掌悬在纹身上方。
阮阳好奇地探头看去，然后惊讶地发现那大片大片纹身突然之间像是受到什召唤，点点从白家鸣皮肤表面分离出来，然后开始发光。
哪怕在白天，那些光团也十分明亮，但并不刺眼。
肖司明侧脸被光映得有些梦幻，他伸手虚虚抓，这些荧荧发光小虫此时在他手里就像群刚刚入学小学生，个个排着队有条不紊地飞进碗中清水里。
阮阳看得有点呆，总觉得这幅画面他像是在哪里看过似，莫名有些熟悉。
“这是种萤虫，昆仑山上到处都是。”肖司明在他耳边用讲故事般口吻声音低沉地说道，“它们与古木共生，旦脱离古木大概率会消亡，尸体可以用来做染料，千年不褪色。”
“哇，”阮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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