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甜甜面前哭过？她哭起来跟你
模样。”
“没有……
没有，”沈堪舆慌乱起来，哽咽着艰难地解释，“知道你很讨厌哭，真
改
，今天不是故意阿笙，你别生气好不好，以后……以后再也不哭。”
“不是这个意思。”顾言笙觉得自己可能真不会开玩笑，很久才开这
次，就把沈堪舆吓得瑟瑟发抖。也不知道以前那个胆大包天家伙到哪去，现在变得像只惊弓之鸟。
他只能沉默片刻，然后转移话题：“你喜欢姜默吗？”
沈堪舆怔怔地看着他，好像没有明白他说话。
顾言笙又问：“你想离婚，是因为姜默吗？你喜欢他，离婚你就可以和他在起，是这样吗？”
沈堪舆这下听明白，立刻拼命地摇头否认，然后带着浓浓鼻音小声地说：“只喜欢你呀……”
顾言笙有些窘迫地别过头，干咳声，沉默许久才缓缓道：“这样话，就不离婚吧。们……们好好把日子过下去，把甜甜养大。”
他没怎说过这种话，浑身都不知所措地僵硬着。为缓解尴尬，他就把离婚协议书接过来，直接塞进旁边垃圾桶里。
“……诶？”沈堪舆眨巴着湿漉漉奶狗眼，愣愣地看着顾言笙，简直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但他愣几秒就反应过来，阿笙定是最近太忙，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帮忙，所以暂时先不用离婚。
就算是这样，他也还是觉得开心坏，简直像天上掉碗皮蛋瘦肉粥下来，他怕自己接不好，手足无措地张张嘴又摸摸脖子，最终是扯着干裂苍白嘴唇对顾言笙傻笑起来：“听你，先不离！阿笙你有什需要做，都可以跟说，定会帮你，什都可以！”
“……好。”顾言笙觉得沈堪舆好像没有明白自己真正意思，但是他也不知道怎把自己心意表达清楚，只能点点头温声应句好。
沈堪舆笑眯眯地看着他，眼睛又弯又亮：“谢谢阿笙！那今天要搬出去吗？东西都收拾好，随时可以搬出去！”
顾言笙语塞半秒才道：“……不离婚为什还要搬出去？”
“那就不搬！你说什就是什！”沈堪舆兴奋得浑身上下都不觉得疼，力气好像也回来，两三下就扶着树站起来，跑过去长椅上把自己今天早上出去买到东西展示给他看，哑着嗓子殷勤地道，“阿笙你看，买到特别新鲜山竹和橘子，刚刚试吃个山竹，真很甜，而且是那种清甜，不会腻。剥个给你试试好不好？”
他从袋子里拿只山竹出来，努力地想要剥开，左手却怎都没有办法使上力，单靠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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