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表情认真地听他说完，然后点点头：“嗯。
明白。”
“哎，就知道们家阿笙最聪明
。”沈堪舆对着顾言笙，总是有放不完
彩虹屁。
顾言笙干咳两声，问：“你下午时候去哪里？还弄到这
晚？”
沈堪舆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挠挠头，眨巴眨巴眼，不确定地看着顾言笙，小声地道：“你怎突然问这个啊？你以前从来不问。是不是不在家时候出什麻烦？甜甜那丫头闹你？”
顾言笙微怔：“没有。”
“哦，”沈堪舆点点头，“就是出去买点东西……啊对，买到这个，给你看！”
他兴奋地在怀中袋子里翻起来，翻出
罐仙草蜜：“这个这个，你上学时候最喜欢！已经好多年都没有买到过，还冰冰，你快试试看，还好不好喝？”
顾言笙看到仙草蜜，脸上并没有什别表情，只是眼睛明显地亮亮，还顺带舔舔自己嘴唇。
舔嘴唇什，真是犯法吧。
沈堪舆吞吞口水，好不容易才按捺住自己想要亲下去欲望，强装淡定地帮顾言笙拉开拉环，将仙草蜜递给他。
顾言笙接过来，喝口，慢慢嚼着里面仙草冻。
沈堪舆笑眯眯地看着他，就像看正在吃蛋黄仔甜甜样，目光宠溺又纵容：“好喝吗？让那个老板娘给留两箱，明天全给你扛回来。”
顾言笙不知道该说点什，就“嗯”声。
他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在沈堪舆眼里有多可爱，他克制不住地伸出手，满眼希冀地问：“阿笙，你真好看，能摸摸你头发吗？”
顾言笙很果断地摇头。
沈堪舆仍旧笑着，把手收回来，眼眶微微有些发红，只是在暖黄色灯光下不怎看得出来：“没关系。谢谢你阿笙，今天特别开心。”
他怀中抱着大袋子忽然顺着膝盖滑落，里面东西噼里啪啦掉地，顾言笙在地生活用品和食品中看到个本子。
那是沈堪舆病历本。
沈堪舆俯身迅速地把它捡起来揣在怀里，才手忙脚乱地开始捡其他东西。
顾言笙蹲下去帮着他起捡，淡淡地问：“那是什？”
“没什，就个挺好看本子，想买回来写写东西什，”沈堪舆哑声解释着，伸手去拦顾言笙，“阿笙你不要捡，今天下过雨，东西掉地上都脏，你先回去吧。”
“能有多脏？”顾言笙不动声色地帮着他捡完。
“谢谢你啦阿笙，”沈堪舆笑眯眯地看着他，“那们回家吧。”
“嗯。”顾言笙从沈堪舆手里把袋子接过来，起身朝公寓走去。
沈堪舆蹲在原地，撑着长凳使几次力都站不起来，心脏疼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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