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上银光隐隐,伸手拨开头发,赫然看到时沂雪白纤薄耳垂上缀着枚银色小小耳钉,“诶?你打耳洞?”
被捏在钟俊同手里耳垂以肉眼可见速度飞速涨红,变成颗红润珠果。时沂闷闷地说:“你现在才发现。”
钟俊同也搞不明白,他对右边耳朵赏弄**半晌,却冷落那只戴着耳钉左耳。
时沂又有些忐忑地问:“还行吗?你觉得很奇怪吗?”
那天他和自己编辑还有个同社小姑娘起回家,小姑娘半路兴起打个耳洞,愣是把时沂也拽进店里,哄他:“时老师,你也打个耳洞嘛!好时髦好看嘞!”
时沂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自己有点冲动,现在想想,可能是被时髦好看打动。他也想要在丈夫眼里更加时髦好看些。
真是要命,三十来岁,还折腾这些东西。太不害臊。时沂心里想。
钟俊同温暖指腹揉着戴着耳钉耳垂,轻声问:“疼不疼?”
“不疼。”
“好可爱。”钟俊同这才笑起来。
时沂受鼓励,眼睛里含着小小期许,低声催:“你再仔细看看。”
钟俊同听话地凑近看,耳钉被做成闪电状,银色闪电,寓意倒是很好,是幸福闪电。
他慢慢琢磨,突然兴奋起来,“是个Z!”
时沂笑着说:“对。”好像奖励小孩子老师。
钟俊同又把他重新扑倒在床上,急促地吻落在耳垂和耳钉上,时是温软,时又是冰冷,他舌尖被划开道小小口子,他尝到自己血液味道。
时沂这枚耳钉比手上昂贵婚戒更让他兴奋。
这是时沂用连绵阵痛和簇新希冀,还有对自己羞怯忐忑讨好换来。
他舔着Z字耳钉,告诉自己,他是,从头到脚,丝毫都是。而且是时沂自愿打上烙印,把自己坦诚完整地送给他。
“要死,要高兴死。”钟俊同低低笑。
但是他也偷偷藏着个惊喜,要送给时沂。不过估计要等到春天时候,春水解冻,虫鸟啁鸣时候,惊喜就来。
春天来得很快。毕竟,冬天过去,就是春天。
钟俊同带着时沂和父母去踏青。宋苑容想去农家乐很久,三个男人都依她,打算去农家乐小住两天。
这天早起,钟俊同和钟父去河塘里钓鱼。时沂在院子里晒被子。钟俊同对农家乐住宿条件不满意,尤其是床品。这次出来,竟然打包家里套床品,原封不动地换上去才肯屈尊躺躺。
宋苑容在院子里练扇子舞,把红绸小扇啪嗒声打开又啪嗒声合上,在两只手里摆出各种花样。宋苑容舞得还挺美,扬起下巴问时沂:“怎样!”
“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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