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表现得更像个温柔体贴丈夫。可是他总是做不到。因为他看到时沂,就想抱抱他,想摸摸他单薄脊背,想亲亲他苍白嘴唇,想做很多难以宣之于口事情。
密不透风爱催生太多暗色藤蔓样欲望。
钟俊同抱歉地亲口时沂嘴唇,唇瓣贴合又很快分开。他正要从时沂身上爬起来,却被双细瘦手臂钩住脖颈重新拉回来。
钟俊同惊讶地看着他。
时沂不敢看他眼睛,讷讷地说:“不洗澡吗?两个人起,可以省水哦。”
钟俊同咽口口水,怕时沂反悔似:“要。”
两个人再次胡乱地缠吻起来,衣物也不知是怎脱干净。浴室里开着隆隆暖气,也不觉得很冷。
时沂跪趴着,手肘撑在光滑浴缸里,会儿是冷,会儿又是热,浑身泛起粉来,脚趾头都是粉艳艳。
钟俊同吻落下来,顺着他清晰脊椎骨节节滑下去。时沂险些跪不牢,却还勉力维持着这个姿势。
时沂憋住喉咙里酝酿喘息,只闷闷地难耐地哼。他是个很古板老派人,脸皮又薄,偶尔几次主动就要他命似。但是钟俊同每次都很喜欢。
时沂想着,俊同应该尽兴。
他也为他尽兴而尽兴。
两个人紧紧贴着躺在浴缸里,宣泄过后生理本能空虚和灵魂罅隙被拥抱人填满。
钟俊同低声笑下,正要翻身压上去说些话,突然脸色白,身体僵住,声吃痛喊。
钟俊同:“”
“怎?”时沂忙不迭爬起来。
钟俊同低着头不说话。
时沂顺着钟俊同扶着腰手看过去,小心地问:“扭到腰?”
钟俊同恼羞成怒:“没有!”
时沂又心疼又想笑,软白手指轻轻覆盖在他扶着腰手上,柔声说:“给你用药酒推下就好。疼得厉害吗?”
钟俊同心如死灰,小心翼翼地保持这个姿势愣在浴缸里,动不动。
等时沂把药酒拿回来,他闷声快语:“不是腰不好。”
时沂忍不住噗嗤声笑出来,点点他腰,“谁说们俊同腰不好啦?”
他心里想,你腰好不好,又不是不知道。
钟俊同脸色稍霁,微微侧过脸来偷睨他眼,低声说:“只是在办公室里坐久。”
时沂把药酒倒在伤处,手上功夫纯熟,力道绵中带刚,把药酒推开融进皮肤里。钟俊同就咬牙闷哼。
时沂边揉边笑:“没事,会儿就不疼。”
钟俊同还是觉得丢脸,低着头不说话。
他决定把周两次健身房次数加到周三次。
这种懊丧情绪直笼罩着他,吃饭办公全都闷闷不乐。等到睡觉时候,他掀开被子躺进去,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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