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地说。
尹寒嘴里含着巧克力，唇齿间洇开
片甜腻，笑
下，“成交。”-
其实身为模特
程景森很配合，按照尹寒意思坐在书房窗边张椅子里，外面天光正好落在他脸上。
他穿白衬衣和黑西裤，领口别着枚领针，左臂戴圈袖箍，其间除翻看几份地产投标方面文件，直稳稳坐着没动。
可惜作画人渐渐心猿意马，越画越觉得呼吸紧促，心潮起伏。
坚持两个小时，尹寒终于忍不住，把手中铅笔往画架上扔，走过去。
程景森视线刚从文件里抬起来，两侧肩膀就被少年握住，继而是个热烈吻压在他唇上。
男人褐色眼眸忽然变得沉郁深邃，他没有闭眼，看着近在咫尺少年脸，任由他吻片刻。
待到尹寒微喘着想要抽离时，反被他把拥紧。
结实手臂圈在窄细腰间。
“怎
？画个画还把自己画硬？”尹寒顺势坐在他腿上，浅笑，“画家常常会爱上他笔下人。”
——他无心句，却用“爱”这个字。
两个人之间倏然静。
程景森还不及细品这句话深意，就见到怀中人漂亮黑瞳突然缩紧，显然是被这样不假思索表白吓到。
他没有强迫他解释，反而给他个台阶下。
“那
以后不能再让你画别模特。”
尹寒有些支吾，他刚无意地在自己心上凿开条裂缝，那里面压抑多时惶恐不安下子都涌出来。
他以为他们之间至多不过是你情愿肉体关系，或因在床上合拍而生出点暧昧。
程景森英俊冷酷，处事深藏不露，情爱之事又游刃有余，被他吸引并不可耻，何况自己原本就带着目接近他。
尹寒直以此逃避，不想去正视内心感受。
可当“爱上”这个词从自己嘴里说出来，那些自欺欺人伪装似乎下被撕破，他突然有种演不下去恐慌。
程景森把他情绪看在眼里，耐着性子哄他说，“春假还长，有时间就坐这里，让你慢慢画。”
可是自从这天过后，尹寒再没有主动提过作画事-
为期十天春假，转眼就过去大半。
尹寒觉得自己人生已经堕落到极致。
他和程景森在卧室和书房里做过，台球桌上做过，酒窖里做过，甚至在深夜无人走廊上做过。
那晚程景森从外面应酬回来，喝酒，已是半醉。
尹寒为等他直没睡，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迎出去，还不及伸手扶他，反被他压在墙上。
热吻绵密地降落在尹寒耳垂和脖颈上，男人低哑地说着，“居然把那些女人都拒绝，还说要回来睡觉，那些人大概都他妈以为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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