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吧……孩子们事,自有孩子们去解决。焱焱也已经二十多岁,他能有自己判断力。”池行涛把勺子里粥吹吹,送到谭彻嘴边。
谭彻白他眼,还是把粥吃。
“看那个姓戚小子,对焱焱不像是开玩笑,”池行涛又舀勺,“长年不在家,焱焱从小就担负照顾家里责任,是懂事得让人心疼……”谭彻侧撑着身子,也不知在想着什出神。
“焱焱……人没什长处,又有那种病。从生理上来说,他可以说是完全不具备‘第三性’上吸引力。竟然……还会有那样人……唉,跟你说话呢。”池行涛试图把谭彻注意力拉回来。
谭彻神色倦怠,眉目间完全不见当时疯魔,完完全全是个娇弱美人模样。他看着池行涛,好像在等他还能说出什话来。
“知道你意思……你是想说,焱焱能有人要,就该知足是不是。”谭彻轻抬眉毛。“唉,不是……意思是,你也别那针对人家α。你想想看,他图焱焱什?咱们家没钱,焱焱又无貌。他可是说过‘你们有没有真正把他当做家人’这种话……虽然咱听起来是生气,但可见他是在真疼焱焱呢。”池行涛倒是开明,没把α当做什洪水猛兽。
“池行涛……你想想……”谭彻抬手抚上自己后颈。
时隔多年,那里仍留有个齿痕。虽然已经不太明显。
但这是谭彻生痛苦与悔恨。
“知道……直都知道。”池行涛放下碗,把伴侣搂进怀里。
谭彻紧贴着他,闭上眼睛,似乎才得到宁静。
“别看池焱那木讷,他其实是个倔强性子……”谭彻轻轻地说,“不撞南墙是不知道回头。”
“那好吧……他非要试试,那就去吧。”
“他定会后悔。”
池焱感觉脸上痒痒,像是蜻蜓点水、像是风吹落英。
他睁开眼睛,便看到戚守麟脸,他撑着脑袋,额发都散落下来,垂眸看着池焱。
好像已经注视他很久、很久样。
“醒?”戚守麟几乎是带着笑意地问。
“唔……”池焱迷迷糊糊地点点头,意识到自己仍是窝在他怀里,感觉有些怪异,想往后移开点,却被戚守麟胳膊拦在腰间。
“你就那不愿意吗……池焱……”兴许是因为冬日早晨,戚守麟声音还有些沙哑,又很低落样子。
池焱下意识地就不动,但是脑子还没有清醒:“什……”
戚守麟又不继续问这个,放在池焱腰间手往上摸摸他颈后短短发茬,只是脖子后面纱布还在,碍事些。
“你知道……什是‘做爱’吗?”看着池焱迷迷糊糊样子,戚守麟心里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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