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段时日,池焱被要求放下切工作,去甲方公司“培训学习”。
于主任心里奇怪,池焱本来就不是什技术型员工,为什就要去明驰“培训学习”。不过他也无话可说,因为是对方公司指名要求。
池焱自己都没有想过有天会踏入这座仿佛要通天大厦。他在前台徘徊好阵,直到连前台接待员小姐都看不下去,主动来询问他是不是需要什帮助。“……找……不是,是戚总要来。”接待员小姐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下这个有点唯唯诺诺年轻人,心下奇怪却不敢怠慢,便问他名字要他稍等。又过会儿才来领着他上架电梯。池焱紧张得都忘记看是几楼,只觉得上升到耳膜都臌胀程度才停下来。
和人员往来大堂相比,这层十分安静。接待员小姐带着他七拐八拐地来到挂着“总裁办公室”门前,微笑着请他稍等片刻,就离开。
池焱觉得自己应该等很久,因为连原本紧张心情都变得不紧张,东看看西看看。他可从来没进过这气派大楼,透过玻璃幕墙往外看,简直像是身处座通天巨塔。看会儿外面风景,他突然意识到……会不会,自己其实应该要去敲门?
被自己脑中这突如其来“醒悟”吓跳。完……戚守麟该不会等久吧?抱着这种“迟到”绝望,他认命似地走回总裁办公室门口,轻轻敲敲门。第次并没有人开门,隔会儿他敲第二次,还是没人回应。他见四下无人就用耳朵贴着门听听,很安静,也许是没人,也许是隔音做得很好。如果没人话,为什接待员还领着自己来呢?他正思考着,门就开。
是上次在“铂菲丽”停车场要求他上戚守麟车男人,吴秘书。“池先生来啊,”他亲切地招呼道,“请进吧。”池焱含糊地应声,低头挪进办公室。出乎他意料,办公室里站群人,都背对着他,面向着戚守麟。池焱被这个阵仗给吓到,自知应该是闯入什现场。好像是因为他进入使得这凝重气氛终于得以流入丝新鲜空气,他看见那群人中有人偷偷活动下手脚。吴秘书引着他坐下,随着门被关上,四周又变得安静起来,令人难以忍受、紧张沉默。
“听明白吗?”戚守麟声音很轻,却好像有千钧之力,下边人频频点头回答:“听明白。”又阵沉默后,他才又开金口:“散。”所有人转身离开时候都像松口气似,池焱还接受些堪称“感激”瞩目。好像如果不是因为他到来,他们得在这煎熬更久。吴秘书最后和戚守麟说几句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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