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压上来强吻,没出息地搂着脖颈回应他,还把两条腿盘到他腰间,凌乱银行卡和崭新钞票从身上纷纷往下掉。
脖颈两侧很敏感,但哥非要来咬喉结,巨痒无比,他还把手放在肚皮上乱摸,差点被他痒成癫痫。
“不闹。”他亲亲嘴哄慰,太喜欢这样亲吻,时不时就冲他撅嘴要个,要他就给,亲完还会对笑。
陈星哥临时来电话说要过来给做检查,已经到楼下,用空调被裹住丝不挂身体对哥疯狂摇头,哥惯着,低声对电话里商量过两天再检查行不行,被陈星哥骂顿。
只好迅速找条内裤套上,随手从衣柜里拽出睡衣穿上,睡裤怎也找不着,可是时间不够,赶紧把床上调教玩具股脑塞回床头柜,再把那些房本银行卡车钥匙拢到块儿扔回保险箱,哥什忙都不帮,就那斜倚在门口看笑话。
这时候陈星哥已经进门,边上楼梯边穿白大褂,跟说:“把衣服脱。”
有点为难。
陈星哥见犹豫还以为害羞,于是自己走过来帮把睡衣掀开,扫眼就明白怎回事,脖子胸前大腿根全是吻痕,手腕有绑过痕迹,屁股蛋上都是条条淡红鞭痕,幸好他没让脱内裤,不然菊花也是肿。
“哎呀。”陈星哥瞪哥眼,“你这不裹乱呢吗。”
段锐垂眼点烟,笑声:“他没事。”
有点无地自容。
陈星哥帮检查完,又顺便替哥换个药,俩人去客厅聊会儿,站在二楼偷听,听见陈星哥问哥辞职以后打算怎办。
哥说会带换个城市。
换个城市也好,可以离讨厌人远点,对这里没什留恋,就是以后见不着那帮哥们还有江雪,有点可惜。
等会儿陈星哥还有个病人,哥去送他,让自己在家等他回来。
哥刚走没会儿,门铃又响,从门镜里看是个年轻姐姐,还挺漂亮,这人就容易轻信长得好看姑娘,没等她说话就把门开。
她抱着箱杂物满头是汗,说这是段总放在办公室没拿走东西,昨天打电话让她给送过来。
请她进来喝口咖啡,人家也没拒绝,规规矩矩换高跟鞋坐在沙发上,个劲儿道谢。漂亮姐姐谁不爱,正给她磨咖啡时候,她说自己是段总秘书。
操。把磨半儿咖啡倒,换袋速溶随便冲点水搅合搅合递给她。哥每天在公司和这种妙龄美女朝夕相处,他妈太过分。
小秘书接过速溶咖啡还挺开心,问:“是段总弟弟吗?长得好像啊,比们段总还帅。”
就说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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