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大刑伺候完事儿,要是真有情报肯定已经出卖组织全部招供,脑子里团浆糊,不禁怀疑到底是不是这畜生亲弟弟,如果不是就好。
睡到半夜口特别渴,叫哥给倒水喝,可喉咙怎也发不出声音,抬手推他时胳膊发酸没力气。
迷迷糊糊拱到他身边,哑着嗓子叫他给拿水。
哥睡觉很轻,立刻惊醒,把揽进臂弯里,很熟练地帮把脚放回空调被里兜住,然后默默揉脊背,嘴里念叨着哄,把床头水杯拿来喂到嘴边。
极少听他对用如此柔软语调说话,像在哄小女孩,实际上既不脆弱也不幼小,可他语气却像习以为常,仿佛经常这样做。大概是他曾经情妇太矫情,痴嗔撒娇求他抱,他习惯,也许是时琛那个细皮嫩肉小鸭子,哭起来梨花带雨惹人疼惜,想到这有那点失落。
哥手掌接触到皮肤时明显惊讶抖下,嘀咕声烫,随后打开盏幽暗墙灯,从抽屉里翻出支体温计,甩甩夹到腋下。
也不知道怎,浑身说不出难受,本能地把滚烫身体贴到哥身上,体温计也没力气夹,只想抱着段锐。
他问怎,哪难受,语无伦次哼唧半天,屁股疼,肿,很辣很烫,腰疼腿疼,嗓子也疼。
“消炎药在楼上,去取下,分钟,你等会儿,别睡着。”他拍拍起身要走,把抓住他,上半身压到他胸前。
“段锐,你说不让受伤啊,现在疼死。”疲惫地抓着他背心领口质问,右手摸索着去找扫帚揍他,“你他妈是亲哥吗,操这狠……”
他抓住手指,贴到唇边亲吻:“嗯……明天给你揉腰。”
“哥,觉得你也有病,,bao力倾向,你趁早去医院看看心理有什阴暗毛病,你遗传段近江。”
脑子不太清楚,人在气头上口不择言,很容易言语伤人,不该这说,其实这不是真心话。
哥坐在身边,沉默很久,像是怕造成二次伤害似松开手不再碰。
勉强支撑身体爬起来,看见他正伸手去拿床头烟盒,去抢,没想到体力没跟上,个踉跄砸进哥怀里,跟他块儿头朝下栽到床底下,砸在地板上哐当声巨响。
短暂半秒钟时间,动作先于意识把小臂垫到哥后脑免得给他磕傻,他也同时用手臂把搂紧,让全身重量都摔在他身上。
体温计被俩带下去,清脆地摔成几截碎块,玻璃和水银飞溅,在哥手臂上留两条血痕。
“靠,靠,你没事儿吧。”头昏脑胀忍着浑身疼赶紧爬起来,好歹百几十斤体重,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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