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进入冷战期小情侣,只会用失措沉默应对茫然爱情。
问跟块打球哥们,你们家有二胎没,独生子都没说话,有个家里生弟弟告诉,他想把他弟弟弄死,用手比划着,就这样,咔咔咔,捏死他。
默默吸口气,问为什。
哥们义愤填膺:“他会干啥啊,天天惹事生非然后让给他擦屁股,不然就哭,哭起来那声比尖叫鸡还惨,爸口咬定欺负他,冤不冤,二胎就是上天派下来折磨老大。”
过会儿他们问为什手抖。没感觉,也没表情,但是状态不好,接下来几个好球都没能投进。
忘自己是怎回家,回家时阿姨把宵夜摆在桌上下班走,二楼只有廊灯亮着,哥在卧室阳台抽烟。
雾霾里渗透光线打在他冷白皮肤上,烟雾从唇间散出来,斑驳光影汇聚在瞳孔中。
远远凝视着冷峻女朋友,如同隔着橱窗垂涎柜台上昂贵钻石。
悄然接近他,像猎食那样突然从背后抱住他脖颈,块烟灰打着转落到手背上,烫出个红点,没有躲。
他替掸走手背烟灰,抓住他松垮领带向后扯,把冷白脖颈送到嘴边,吸吮他下颌和衬衫下肩膀。白衬衫被唾液浸湿,透出种在他肩头草莓。
咬着他耳垂用气声威胁:“哥,昨天是你没抱睡第十天,再有天,就干死你。”
哥笑声,手臂抬把按到铁艺栏杆扶手上,卡住下颌,低头靠近。
他嘴唇与相隔几厘米远却迟迟不亲下来,就主动搂上去想跟他亲嘴。
他故意又与隔开几厘米,露出尖白虎牙,低声淡笑:“你就算不给操,哥也养你辈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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