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问,段近江找过多少次,为什不跟他说。
“因为也是男人。”理直气壮顶嘴,他好像气疯,下身肉刃在身体里疯狂剐蹭,每下都撞在肠子里,顶得快呕出来。
他说,你哥就是喜欢操男人。
紧搂着他脖颈,声音不自主地颤抖哽咽:“可是你弟弟。”
他俯身把抱起来拍拍,很缓慢、也很无奈地在耳边笑:“那没办法,谁让是变态。”
在心里说,也是。
他又没戴套,把精液全射进屁股里,男人在射精瞬间几乎毫无防备,立刻脱身坐到他胯骨上,扶着他还没软下来鸡巴用力撸。
“操!小兔崽子给放手!”他好久没跟吐脏话,大概是疼厉害。
基本上没男人能抵抗射精后再被撸疼法儿,哥也样。坐在他胯上压着让他没法翻身,手伸到后边好好替他撸发。
终于知道他为什非要操到硬不起来才罢休,因为如果现在还能硬,绝对操死他这个妖精。
让老哥也尝次强制射精滋味,准备来第二次时候告诉他:“你叫哥就放过你。”
他眯眼打量,敷衍地叫句“哥。”
咂摸遍这个称呼,爽,说到做到松手,从哥身上翻下去,看他捂着鸡巴嘶嘶吸凉气,边看边乐。
让他稳如老狗,在面前没人酷得起来。
这导致更加精疲力尽,头栽进枕头里,哥爬起来换床被,压着床单不想动,他硬把拖起来,把沾满精液汗液床单撤扔地上。
俩赤条条站在床边,困得要命,靠着他肩窝打呵欠:“嘁,假干净。”
去浴室洗洗屁股,回来看他正叼着半根烟铺新床单,懒洋洋地从背后贴上去,把他嘴里烟拿过来两口抽完,碾灭在床头烟灰缸里:“老变态,睡觉,困死。”
哥侧身把搂进怀里,吻吻额头,指尖轻轻拨弄着手腕上前桌还给紫檀手串。
以哥揍段近江力道来看,他把从身上掀下去是分分钟事儿,但他任欺负他折腾他,因为哥直以为他欠,所以宠宠得厉害,万事惯着。习惯让他保持这种亏欠心理,这样总会安心点。
他好像在耳边说很多话,太困没记住内容,他压低嗓子说话声音很性感,也很催眠。
但有句听得清清楚楚,他说小兔崽子你给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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