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低下头用鼻尖碰碰他鼻尖,万般感激语气:“谢谢星星愿意和试试。”
只要夏行星愿意给他这个机会,他就不会再把他放走,他会把这个“试试”变成“永远”。
过几秒,夏行星手慢慢环上他精窄腰,寸寸,抱住,小声说:“霍经时,你以后不要再骗,如果你——”
“不骗你!”霍经时急哄哄地说,把头埋进他肩窝,亲亲他玉白光洁耳垂,又重重吮出个印子,喘着粗气:“以后不骗你,只爱你。”
再见到张姨和白叔,夏行星有些不好意思,何况他与霍经时关系还变成这样。
张姨知道他以前事和最近遭遇,心疼地抱着人流许久眼泪,夏行星哭笑不得,好声好气哄她会儿。
白叔没多说别,只拍拍他肩,笑:“回家就好。”
夏行星吃着削好果盘和张姨慢火熬上午老汤,觉得自己又重新溺进那片柔软绵延温海里,光照在身上,是回到家人身边才会有底气和亮堂。
忽然意识到,他又重新拥有家人。
他以前不应该那固执,不该那尖锐冥顽地辜负别人爱和善意,不该那执拗负气地抗拒上天送到身边温情。
霍经时身体素质好,又有夏行星陪伴和张姨精心照料,伤口复原很快。
出院那天,夏行星手被霍经时牢牢牵着,有些好笑地问:“看够吗?”
夏行星这些天终日沐浴在男人深沉又热烈亳不掩饰目光里已经习惯。
霍经时每天看他看不够似,也不说话,沉静地、默默地,凝望他。
在他看书时候,在他睡觉时候,在他和医生说话时候,总是不期然抬头就撞进那双黑如泼墨眼睛里。
那目光,有时候轻柔温和得像秋日傍晚金色夕照,有时候又深邃悠远得似夜间星河。
每每视线对上,总让夏行星有种自己被种静默无声却强势浩大地爱意温柔包裹安全感和暖意。
霍经时小动作很多,捏捏他手指,温淡开腔:“看不够。”
夏行星翘翘嘴角,不说话。
霍经时理直气壮地跟着他回曲老爷子小区。
同居生活和夏行星想象得有点不样,霍经时什都不让他干。
“你还会做饭?”
“嗯,在国外时候吃不惯只能自己学。”霍经时不但不让他进厨房,恨不得把喂饭活也包揽。
他舀勺芙蓉蛋喂到夏行星嘴边,像是忽然想起什,目光直勾勾,轻声说:“你小时候也是这样喂你。”
夏行星怔,目光像利箭样射过去,示意他闭嘴。
对方完全没有接收到他讯号,继续道:“太热不吃,太冷不吃,太咸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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