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经时还迫不及待地追问,神色极其认真地确认:“跳下去你就会回来?”
夏行星心中大撼。
霍经时穷追不舍:“是不是?”
夏行星心里“咯噔”跳个不停,又震惊又气愤,啐声:“疯子。”
他烦躁地挥挥手:“回去!回去行吧!”
他生怕面前这个病入膏肓疯子魔怔真往下跳,抬步往回走时有些着急,忽然踩上片破碎瓦砾。
歪下脚,整个人往外倒去,他双瞳睁大,百米高空下汽车行人在眼球里翻转颠倒。
“夏行星!”
凄厉哀绝声音在耳边炸开,腰间被股巨大力量拽住。
夏行星都来不及看清霍经时是怎从离他几米远地方冲过来,就被对方以种强势到无可反抗力量捞回去。
天旋地转,两个人齐齐翻几个滚倒在地上。
夏行星大口呼吸喘气,霍经时双手死死搂紧他。
胳膊垫在他背上,倒不怎疼,只是对方力气大到夏行星觉得自己腰都快要被掐断。
夏行星惊魂未定,就听到压在他身上之人,bao虐汹涌怒吼:“夏行星!你到底想干什?”
“你知不知道那里有多危险,你差点就——”
夏行星好冤枉,迷迷糊糊睁开眼,不耐地反驳:“没想干什,是你自己想多——”
忽然,“吧嗒!”声。
脸颊上忽然晕开抹滚烫温度。
夏行星双瞳寸寸放大,充斥着极度震惊与不可思议:“你……”
那滴水珠直直烫到他心尖上,莫名情绪悄悄蔓上来,酸涩发胀。
这多年,他从未见过霍经时掉滴眼泪,无论是在被他折磨得身心俱疲时候还是在霍家被羞辱得自尊尽失时候。
失态也不过瞬,过于恐惧与感到绝望眼泪被男人硬生生地逼回去,只有细长眼眶还有隐约红。
他双手撑在夏行星两侧,幽黑浓稠目光像夜里暗河,静、深、无声无息涌动着。
夏行星从那里面看到浓重、深远悲伤与绝决。
彼此凝视良久,霍经时像认输样,哑着声很轻很轻说:“夏行星。”
“放过你。”
夏行星觉得他嘴唇离自己太近,好似就要吻上来,但又硬生生克制住。
霍经时只是摸摸他被风吹得凌乱头发,低声恳求:“不要再吓,不要再做危险事。”
男人痴迷留恋目光寸寸扫过夏行星眼睛、鼻尖和嘴唇,仿佛隔空亲吻:“也不要再躲到找不到地方去,不会再去打扰你。”
“这次是真,你相信次。”尾声仍有颤音。
他怕,是真怕。
之前也想过不再打扰他平静生活,可是做不到,听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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