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自取其辱。
霍经时反而从他回答更确定自己猜测。
如果真无事发生,那最直接回答应该是反问他什意思。
“没什”显然具有大事化小小事化敷衍意味和嫌疑。
对方不想说,霍经时也就不再问。
但他如果铁心想知道,自然就有其他千万种办法。
“好,你说没有就没有,”但他还是希望夏行星能心满意足地看场小时候没看上烟花盛宴,他还准备许多夏行星小时候最喜欢小礼炮和火树银花:“那烟花呢?真不出来看看吗?”
他犹豫下,说:“今天晚上放全是各种动物。”
夏行星不知道是被哪个词戳到神经,眼神微顿,垂眉敛目,很乖模样,但语气却是更坚定些,很平静地重复道:“不,不爱看烟花。”
霍经时沉默,他不说话时候,眼睛很黑,深沉得像夜里静静倘动河流。
真不喜欢吗?
“你小时候最喜欢看这个。”
看烟花时候会露出欣喜、很甜笑容。
即便那时候他那样讨厌小少爷,可不知怎,那个笑容就是被他记到现在。
夏行星挑挑眉,迎上他浓黑似墨眼,幽幽道:“霍先生怎知道?”
霍经时抿抿唇,淡声道:“听说。”
夏行星点点头,轻描淡写笑笑:“小时候喜欢东西长大不喜欢不是很正常吗?”
霍经时顿,心底最柔软地方忽然被只锤子狠狠敲下。
缓滞钝痛感点点涌上来,不凶猛,但渐渐蔓延、扩大至整个胸腔。
他嘴唇微张,所有准备好劝说都梗在喉咙道不出口。
小时候喜欢长大就不喜欢,真只有烟花吗?
那种重拳打在棉花上感觉让他堵得心里难受,从未觉得真心讨好个人是件这难事。
细细密密酸楚和怒意却又无处可发。
小时候,夏行星央求他,他不屑给。
现在他双手奉上,夏行星不屑顾。
夏行星看他又不说话,手把在门边,副要关门姿势,问:“您还有别事吗?”
霍经时上前半步,用手臂抵住就要半关上门。
目光落到不远处地板上,喉咙滑动,声音不似原本清明,有种低沉喑哑模糊:“烟花……是特意为你准备,可不可以请你看眼?”
大概是没有过这样请求人姿态,霍经时说这话显得别扭、怪异且不自然。
夏行星眼前忽然浮现出张许多年前烟火光里轮廓分明脸,那张脸他好像惦念好多年,又好像刻意遗忘好多年。
他轻声问:“为什要给准备这个?”
霍经时仿佛看到希望,握在门把上手紧紧,有些紧张地说:“想让你开心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