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直接走回房间里。
周末,霍经时照常去公司加班,助二助和特助叫苦不迭。
不知道近日哪方大神惹大老板不快,整个公司都绷紧神经,集体进入加班状态。
霍经时正在向几个部门经理质询份错漏百出合同,就接到张阿姨咋咋呼呼电话:“先生,您在哪儿?星星生病,发高烧,人躺在床上昏沉沉,体温直减不下去,要不要送医院啊?”
霍经时心下没来由地紧,定定神,把手上笔和文件放,雷厉风行拿上外套,抛下屋子提心吊胆部下,走出办公室。
霍经时边赶回去边给家庭医生打电话,让他马上过来。
他回到家就边往夏行星房间走去边问:“怎回事?好好怎会突然发高烧?”
张阿姨像是突然找回主心骨,跟在他身后说明来龙去脉:“星星这孩子太能忍,本来应该就是个不成气候小感冒,们问他他直说没什不舒服,还说不让告诉你,不是什大问题,以为熬下就能过去,没想到直没好。”
“中午时候叫人吃饭直没人应,去房间里看人已经发热。”
霍经时走得很快,眉心紧蹙,下巴线条绷得很紧,狭长眼睛里露出冷冰冰怒意,其中紧张和心疼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霍经时这回是真发怒。
平时夏行星再怎跟他保持距离都没关系,但不爱惜自己身体就愚蠢得不可原谅。
可况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体质。
早年饱受折磨身体,怎经得起他这折腾。
在霍家好不容易养出来点肉,这病又给减下去。
可当霍经时推开那扇房门,亲眼见到脸色苍白、烧得意识不清夏行星时,他又瞬间认输。
少年清瘦单薄身躯过于骨感,几乎没有什血肉。
平时总爱扬起嘴唇此刻不见丝血色,隐隐发抖,发佛正陷在什梦魇之中。
又仿佛自己受多大委屈,却不能诉说,只能默默隐忍。
他应该早就习惯忍受。
忍受委屈,忍受病痛,忍受不安。
霍经时心里仿佛被只无形、狠辣大手攫紧,透不过气来。
这切都在无形地指责他,是他疏忽和冷落让夏行星生病也不敢吭声,落得这翻境地。
他走到床边,微微俯身给夏行星掖掖被角,握住他不安分乱动手。
夏行星手骨形生得很好,修长细致,骨节分明。
但皮相却不是很细腻光滑,有许多去不掉疤痕,烧伤疤、刀疤细细密密,手指头也覆着层薄薄与他年龄不相符茧。
霍经时狭长眼角闪过,bao戾幽光。
算吧,何必呢。
那些有没,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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