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霁看向这名男人。男人衣着干净,身边甚至能闻到淡淡香水味。
房间灯很明亮,里面生活设备很完善。
他身后摆着张单人床,后面还有个洗手间。书架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几本书籍。其中几本书上被翻起白边,却又被人用胶带粘好,显然他主人十分爱护它们。
在后面墙壁上挂着个老式吊钟,上面时间是九点五十分,这个时钟时间似乎和现实中时间不太样,这让萧霁多看眼。
总得来说,他点都不像是个精神病人。
但是曾经担任过心理咨询师萧霁却从他身上觉察到某种病态气质,他并没有放松警惕。
越是看起来像是正常人病人,就越是危险。
“你好。”
萧霁示意段闻舟端起摄像机开始拍摄。
镜头晃动下,对准禁闭室前两人,天花板上悬挂着吊灯摇晃下,似乎有几道黝黑影子悄然从墙面上划过。
【拍摄已开始——当前惊惧值:0点】
在他们身后,空荡走廊将切声音都放大。
有病人愤怒地撞击大门,有病人在狂笑,有病人在哭泣,有病人在发出窃窃低语。
“们是受邀来进行采访记者,能花费您几分钟时间,为们解答几个问题吗?”
“请便。”男人谦和地笑起来。
“毕竟在这里最不缺少就是时间。
请原谅不能开门,否则很愿意为你们倒上两杯红茶,这样让客人站着谈话,实不是待客之道。”
他将手上书合上,萧霁看清楚那本书书名是《神经病理学》。
“请问,你叫什名字?”
“艾坡·利安,请叫艾坡就好。”
“你在雾山精神病院呆多少年?”
“想想。”
男人修长手指抚摸着自己下巴。
“今年已经二十……二十九岁,哦,那就是二十九年。”
也就是说,他从出生开始就呆在雾山精神病院里。
“那还真是很长段时间呢。”
萧霁站在窗前,和坐在椅子上艾坡对望。
他忽然发现男人金发和院长小艾尔金发有些相似,都是种近乎苍白浅铂金色,在灯光下很耀眼。
“是啊。”男人叹口气。
“你是因为患什病才被送进来?”
“哦,没有病。”艾坡轻描淡写。
“在这家精神病院中出生,因为父亲和母亲都是精神病人,所以他们也以为是精神病人,就把也关起来。”
“哇,那你真可怜。”
端着摄像机人不由得插句嘴,镜头因为人手不稳定而晃动下。
“没有什好可怜。”
男人轻笑起来。
“这里环境虽然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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