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大大咧咧道:“你怎说就怎做,就知道跟着你肯定不会坏到哪里去,再说,不是还有什天使投资吗,少赚就少赚,要是真能干成什事情,也挺好。”
马贝贝满脸认真。
他从钱包中掏出张银行卡,把心横,交到谢然手里,露出视死如归表情。
“当初爷爷出事时候你那样帮,现在你想做什,也会同样支持你,这里面是三万块钱,多没有,但这是小马全部积蓄,要是不够,这还有二百六十块现金,外加俩五毛钢镚!都给你!”
“来!”
小马大逆不道,喊狗似使唤着他家然哥,伸出个拳头,摆在谢然面前。
谢然盯着,片刻过后,手握成拳往上轻轻撞,二人相视笑。
二零三年这个夏天,谢然站在事业分叉口上,踏足个全新未知领域,而谢青寄,则落榜选择复读。
兄弟俩同时琢磨出个道理,他们并没有因重生过次提前洞悉切,就被允许肆无忌惮地打破平衡,他们每得到什,就会在别地方付出什。
谢青寄付出代价,就是在他胸有成竹地控分以后,再读年高三。
上辈子决定考警校以后,他不像第次高考失利后不断重做高考试卷,题目也忘得差不多,也就是说再次复读谢青寄将不再有优势。他需要像任何个高三考生样,踏实地念书刷题。
谢青寄和谢然样,面对着个全新未知未来。
得知这个消息当天谢然在办公室,他专门请个律师团队,这几天正忙得焦头烂额。
谢青寄电话打进来,谢然笑着接起,满面愁容地挂断,片刻后,办公室里传来谢然摔东西声音。
小马叫外面坐着员工进来把谢然造出来片狼藉收拾干净,前台走进来,见他们谢总宽肩窄腰,正身姿挺拔地站在落地窗前,被揪几下头发潇洒不羁地落在额前。
听他颇为绝望地喃喃自语:“天哪,怎会这样,他都读四次高三。”
恰好此时又有电话打来,低头看,是张真真,谢然深吸口气,接起。
小马抬头,疑惑地看着谢然,隐约听见他嫂子在电话那头嘎嘎怪笑声音。
几分钟后,谢然挂断电话,头疼地用指头按摩额头。
小马见谢然表情不对,左右看圈,电脑太贵,打印机也不便宜,只好把座机电话线拔,递到谢然手中。
谢然接过,看也不看,狠狠摔到地上,长长地舒出口气。
张真真这位g,m盟友在电话里对谢然下达正式通知,她已于昨晚和父母出柜,正在家里关禁闭,提醒谢然同志做好准备,王雪新女士可能很快就会听到邻居闲言碎语,知道他儿子女朋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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