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他试着让老乔放松些,笑道:“你跟好朋友特像,他也姓乔。”
老乔没说话,十分不信任谢然,警惕道:“女儿呢?”
“都说被弟抱去吃饭,你不信任别人毛病什时候能改改。”谢然把老乔扶起来,刚摸到他胳膊老乔就叫唤,撸起袖子看,都是被小马打出乌青,谢然没说什,从他角度来看,确实没办法全怪小马。
“借多少?”
“……二十万。”
“病治好?”
女儿是他唯软肋,提女儿,老乔又哭:“算是吧,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复发。”
谢然粗略算,本金二十万,利滚利,两年下来怕是得到三十万。二人坐在沙发上没说话,那真皮沙发上崩出个弹簧顶着谢然屁股,稍微动就嘎吱嘎吱响,坐得他浑身难受,去摸兜拿烟,才发现打火机找不到。
老乔提防地看着谢然走进厨房,不知道他要干什,两人非亲非故,这人为什关心自己?还以为这是黑社会为收债想出花招。
谢然单手拧开煤气灶阀门打火,把烟往上凑,着。
他往窗户上靠,两个指头夹着烟出神,吐烟时候眉头才舒展开。根烟抽完,似是下什重要决定,对老乔随口道:“替你想想办法,你别着急。”
谢然这话说得轻描淡写,好像三十万会从天上掉下来,好像老乔还能捡回在女儿面前丢失父亲尊严。
老乔不把他话当回事,又可怜兮兮地提醒:“钱会想办法还,把女儿还给吧。”
话音刚落,那边谢青寄就抱着小乔回来,老乔瞬间扑上去,抱着女儿软软身体时又想起刚才被人扒光裤子往屁股上写字奇耻大辱,不敢细想她听明白多少。
小乔手中提着个塑料袋,是刚才她没吃完,专门带回来。
谢然有点不忍心看下去,临走前留下老乔手机号,又叮嘱几句,跟在谢青寄身后下楼。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这小区物业费续不上,年久失修,楼道里连灯都没有,二人只能路摸黑下去。
黑暗中,谢然清晰地听到弟弟鞋落在台阶上,反复提起声音。
“你认识他?”
谢青寄出其不意地开口。
谢然没有多说,只敷衍道:“不认识。”
他走得非常小心,搁在上辈子,有这样机会谢然肯定要摸黑做点什,最少也是借着下楼功夫去拉谢青寄手,可这辈子却小心翼翼,就怕脚踩空扑到弟弟身上。他不想再和谢青寄发生任何身体接触,虽然他断定谢青寄肯定会淡定地往旁边让,让他摔个脸着地,未必就能伸手扶把。
路有惊无险地下楼,等看见点黑夜时谢然整个背已经湿透。
谢青寄没有任何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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