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谢然车里,用那副叫人无可奈何淡定口气道:“不,就跟着你,你解决完事情以后就回家,不然要被妈骂。”
谢然向管不谢青寄。
路上谢然就直在想,得找个机会劝说小马,叫他不要再干这行,可小马习惯这样来钱快,风险高工作,不做这个,他又能去做什呢?
小弟们开车把谢然带去老城区,小区门口警卫亭破败不堪,早就被流浪汉霸占,楼身爬满青苔,甫进到楼道中去,就闻到股发霉馊味。
路听着打骂声上到三楼,马贝贝不知遇上怎样难缠角色,正大动肝火地骂人。正是饭点时候,站在楼下还能看见有几户亮着灯做饭,无人出来凑热闹,或许是这样事情在藏污纳垢老城区司空见惯,也可能是住在这样地方早就自顾不暇,没有人愿意掺和别人家事情。
谢然凑近,就听到小马打人动静,夹杂着时而气若游丝,时而高亢求饶声。
小弟们见谢然脸色不好,刚想上去提醒小马,然哥来,收敛些,谢然却把他们拦,意思是看看再说。
谢然站在门口,抱着胳膊冷冷听着,他连自己命都不当回事,更别说陌生人,只是对小马这种阳奉阴违做法有些不高兴。
恐吓和殴打是追债过程中常见手段,谢然却很少用,小马定还做别什,才会让手下们看完觉得非得把他叫过来不可。
屋内,个身形瑟缩,满脸胡渣男人头破血流,双手被捆着坐在硬板凳上,被以小马为首凶神恶煞大汉们围成圈,他下半身被扒光,能看见地方皮肤青紫片,估计是被小马打。
小马脚踹向椅背,使端翘起,欠债人双腿大敞着腾空而起。
他嘴里像只死狗样呜呜咽咽,像哭,也像吼叫,小马充耳不闻,招呼着其他人拿出马克笔往他瑟缩阴茎上写字,要写“欠债还钱”,写不下,群人又哈哈大笑,只能写在他肚皮上,写完后还拿数码相机拍照。
“知道你有钱!你老婆上个礼拜刚买张机票飞国外!有钱送老婆出国,没钱还债?!”
小马恶声恶气。
那男人似乎被戳中伤心事,又或许是被人扒光往阴茎上写字早已摧垮他仅有自尊,他像是哑般,神情灰败地任小马羞辱。
小马见他嘴硬,狞笑声,股血性从脚底冲到头顶,让人端出早就准备好尿盆,里面装着浓痰和尿液,是他专门挨家挨户敲门搜集,准备掰开他嘴给他灌下去,鲜血和怒意刺激着他神经,小马现在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谢然面色变,刚要出手阻止,旁边人却先他步。
“等下!”
小马停下,红着眼睛回头往门边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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