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打激灵,他听就别人大声嚷嚷就热血沸腾,想加入其中。
谢婵是王雪新最疼,谢青寄是王雪新最放心,而他——是王雪新半夜翻身,迷迷糊糊间也要恨铁不成钢地骂上两句。
“还有事儿吗?”
谢青寄没吭声,却也没走。
谢然见他这样,就知道是还有话要说。他突然紧张起来,条件反射性地想要摸烟,却想起谢青寄闻不烟味,只好把钥匙扣抓在手里摆弄。
在这段令人窒息沉默中,谢然忍不住揣测谢青寄到底想要说什,为什忍半个月才来,上辈子可是下床谢青寄就忍不住动手揍他这个混蛋。
混蛋谢然目光下意识掠过去,却发现谢青寄脸上居然点愤怒意思都没有。
相反,他非常坦荡平静,就好像半个月前把哥哥按在门后操人不是他样。
少年宽大肩膀将校服撑起,背挺得很直,双手自然地垂放在膝头,只有乖学生才正襟危坐,背上犹如打根钢板,听课好比入党宣誓,而谢然这样,读书时恨不得在板凳上扭成条虫。
谢青寄看着瘦,谢然却知道他那松垮校服下藏着身精壮肌肉,小马这种没有受过专业训练野路子,谢青寄十五岁时就能放倒五个不喘口气。
这样熟悉人,可却在此时此刻给谢然带来丝陌生感,因为他突然从谢青寄脸上看到些许难以言状困惑,就像那晚来去匆匆恨意,这种表情在他脸上并不常见。
谢然更紧张,就在他要说些什时,谢青寄突然开口。
十七岁谢青寄还略显青涩,远不如上辈子那样成熟。
他眼睛向下看,显得无害又委屈,开口却又是与之不符坚定口气。
他在质问谢然。
“那天晚上,你说喝多认错人,是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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