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门外瞟。
等护士结束,谢然就忍不住推着吊瓶跑出去,输液室门口却只有来来往往病号和家属,压根没有什穿校服人。
中午时候王雪新过来给他送饭,谢然脖子后面皮紧,心想完蛋,他早上太过失态,害他老娘在叔叔阿姨面前丢人,这会儿怕是来算账。
谁知王雪新和颜悦色,压根就不计较刚才乌龙,甚至颇为慈眉善目,用勺子舀粥,往谢然嘴里送,恨不得把“母性大发”四个字刻在脸上。
谢然目不转睛地盯着王雪新瞧,打算把这几年少看都看回来。
“谢青寄呢?中午没回家?”
他们家离学校近,中午都是走读回家吃。
“回啊,吃完饭就回学校,你快趁热吃。”
“哦,那他说什没有……有没有什不舒服地方?”
王雪新举着手,眉头拧,怒道:“啰嗦什,吃你,你弟好得很,你不带坏他就谢天谢地,手都举酸!话说你俩昨晚在叮叮咣咣干什呢,打架啦?”
谢然赶紧把嘴凑上去,二人个喂,个吃,难得心平气和,王雪新被转移注意力,不再继续追问。
上辈子时候王雪新和谢然母子关系时而尴尬时而紧张,王雪新不想让他干些不正经勾当,谢然却觉得没什,能挣钱就行,再说,他会干这行其实也是因为王雪新和谢婵。
当年王雪新气之下跟他爸离婚,带着三个孩子净身出户,为拉扯姐弟三个,拿出仅有积蓄开家水果铺子。
那时治安要比现在乱,有人见王雪新孤儿寡母,就专门来收她家“摊位费”。王雪新这婆娘泼辣刁蛮不好欺负,可她女儿却很胆小。
群人整天等在谢婵放学回家路上,他们什也不做,也不跟谢婵说话,就单单勾着肩膀,流里流气地跟在谢婵身后,“护送”她上学、下学。
谢婵经常被吓哭着回家。
谢青寄应对办法就是拿出攒下压岁钱报名散打班。
谢然没有这劳民伤财,他觉得小混混这种存在,走波旧就会来波新,既然瓦解不敌人,那他就打入敌人内部,成为他们员!
几个月后,王雪新渐渐觉出不对劲来,没人来要钱不说,那群小混混见她反倒还客气很,帮她搬箱子摆货,有客人无理取闹,立刻有纹身大汉挺身而出路见不平。
最后王雪新觉出不对劲来,跟着谢然,结果亲眼看见他替人讨债追债,还在群小流氓间混得如鱼得水。
当天下午,该社会青年,犯罪分子预备役谢然,被自己老娘提着棍子,路鸡飞狗跳地追四条街。
时至今日,王雪新提到谢然来钱那些勾当,还气得口气上不来。她给儿子喂完饭,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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