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去卧室,把门关上之前看见周隽把明雁英请进来。
她心不在焉地换着衣服,从内衣到毛衣到外套件件穿好,在床沿坐会儿,觉得有点坐不住,起身走到门边,侧耳去听客厅动静。
两人似乎已经过开场白阶段,这会儿是周隽在说话:“您跟诉这些苦应该不是想听安慰,您诉求是什?您可以直说。”
明雁英像是被噎下,过片刻才开口:“是想问问你,既然你选择回国,愿不愿意来帮帮家里?当然,现阶段是你帮家里,等形势好转,家里也不会……”
“也不会亏待。”周隽把她难以启齿话接下去,“您来找之前问过周骏意见吗?”
明雁英叹口气:“年前北城那件事替他道个歉,给你添麻烦。只要你愿意来,这些都会打点好,元誉走到今天,已经不是他耍脾气时候,大是大非上他拎得清。”
孟疏雨紧张地攥紧衣袖。
年前北城那件事过后,她其实也明白,蔡总当初让她当总部考察周隽眼线,最根本原因就是考虑到周隽家庭背景。
地产业和智能家居业本身就存在合作,而且周家在美安智家还有话语权充分股权,蔡总是担心周隽把森代当作试验跳板,甚至最后把森代核心资源收入周家囊中。
当然,孟疏雨确信周隽不会这做,只是没想到周家人还真有这个意图。
门外响起周隽带笑声音:“是吗?倒觉得他宁愿元誉没有明天,也不希望把元誉明天交给。”
明雁英沉默。
半晌过去,她重新说:“听说森代今年成绩,你能让森代这样烂摊子翻盘,相信你能力,给你条件会比森代,比永颐更高,你可以开个价。”
孟疏雨听得手脚冰凉。
这位母亲是怎做到前刻还在打亲情牌,后刻发现行不通就换条路,字句全成商人口吻。
“既然您这说,”周隽话里还是带着笑,“那您也知道趋利避害是商人天性,选择森代不是在做慈善,也不是想接受什挑战,满足什成就感,或者拿出什成绩给谁看,选择它只是因为有利可图,元誉没有让看到这样价值,所以想——价您给不起。”
“但森代也不是你长久选择,作为家子公司它永远不可能超过永颐这块牌子,蔡振林现在和你走在条路上,但迟早有天,当森代做大到顶峰,你们也会面临分歧。”
“但凡是合作总有结束天,很清楚未来路怎走。”
周隽答复刀枪不入,明雁英似乎也已经黔驴技穷,只能搬出那句:“你别急着答复,可以先考虑下。”
“认为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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