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只是非常显然,她眼下无法从她口中套出话来,若再纠缠盘问,就显得有些失礼且自讨没趣。
她只好笑道:“总之这次多谢贵主,先告辞。”
郑筠点点头,着人送她出府。
元赐娴心中颗大石落半,总算比昨夜轻松些,回府就去跟阿爹回报进展,待从元易直书房出来,碰见元钰,听他很诧异地问:“好妹妹,你刚才就是这副鬼样子去公主府见情敌?”
鬼样子?元赐娴奇怪地捏捏自己脸蛋。
元钰目不忍视地道:“不是这里,是眼睛肿得像核桃,发髻乱得像草包……唉,罢罢,天生丽质,也不在乎这些。”
元赐娴摸摸头发干笑声,却也不太介意这些琐事,只要把事办成,怎样都行。她转而问他:“阿兄这是来找阿爹?”
元钰神神秘秘拉她到远处,低声道:“是阿爹叫来,估计又要问,你和陆子澍事。”
作为刚和离不久苦命娃,他这几天只得爹娘寥寥几句宽慰,然后就直被问元赐娴和陆子澍情况。可怜他为妹妹终身幸福,还得拼命讲那家伙好话,说俩人是怎样怎样患难与共,情投意合。
元赐娴赶紧道:“那你可得瞒结实,要是被问起心意,千万别给套出话来,说追求陆时卿是想找他做靠山。”好不容易走到这步,倘使让阿爹知道她初衷是意欲拯救元家,这婚事八成得成为泡影。
元钰觑她眼:“阿爹是找打听陆子澍,问你心意做什?咱们元家上下,但凡不是瞎子,谁还能看不出你心意?”
元赐娴愣:“啊?”
元钰跟瞧傻子似瞧着她,拍拍她肩膀:“傻妹妹,当局者迷,你可长点心吧,别被人掳还不自知啊。”
元赐娴瞅着他转身而去背影,讷讷眨三下眼,瞬心如鼓擂。
十日后,滇南边陲南诏守军营突然遭逢夜袭。
这些日子以来,大周地方军因缺失有力主心骨而士气低迷,南诏急行军几乎占据绝对优势,路北上,往益州方向推移,攻下大半个剑南道。而包括太子细居在内这批守军则留在后方,以确保先锋兵退路。
可就在前天,自南诏运往这里粮草意外被截,军营里头几名将领得到消息,以守军营位置很可能已,bao露为由提议转移阵地,细居却直未应。
他意思很简单:守军营位置没有,bao露。
这批粮草不是运往前线辎重,而只是守军供给粮,由于数目不多,确少派士兵护送,被人钻漏子并非不可能。
但对方目显然不在这小批对南诏无关紧要粮草,而是企图叫他们误以为军营位置已经,bao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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