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密信往来,却从未被察觉识破,你应该是在圣人身边安插线人,才能够截获信件,送到他手上吧?”
陆时卿觑她:“你都猜到还问什。”
元赐娴笑得有些狡黠,凑过去道:“陆时卿,你把这些都告诉,是很危险。跟圣人关系其实挺好呢。”
他抬起丝眼皮:“以为你是个知恩图报人。”
元赐娴咕哝道:“刚才都报过……”
陆时卿噎。
哦,他劳心劳力给她整垮方势力,她让亲下就算数?
他算计人家不费脑子啊。
他强调道:“你对姜家就这点要求?”言下之意,后边还有他能做事。
元赐娴摇头:“当然不是。”然后腆着脸道,“现在看来,圣人不可能为处置姜寺卿,顶多拿阿嫂给出气,刚才已经在他面前做够姿态,就等你后手。怎样,是不是跟你特别默契?”
呵呵,这脸变得可真快。
“没什默契。”陆时卿冷冷道,“只是你刚好有脑子这个东西而已。”
“……”
元赐娴好气,但有求于人时候,她要忍。她很好脾气地扯扯嘴角:“别卖关子,快说,是不是岭南事有着落?”
陆时卿嘴上不说,心里却不得不承认,元赐娴确跟他挺默契,不论是作为徐善他,还是作为自己他。
他点点头,解释道:“记得早前长安郊野发现箭镞吧。你当初说不错,这桩事虽是二皇子犯下,里头却也有陷害成分。近来查得,早在去年,姜寺卿就在岭南开采座矿山,暗地里献给平王,而平王则辗转托人把它转手给二皇子,以此刺激他野心,并设下当初回鹘商人局,借之手揭露。”
这里头弯弯绕绕,陆时卿早在当初就已猜到,却在查证时直卡在岭南这环。经元赐娴透露提醒,方才真正解始末。
元赐娴也就明白他意思:“你是说,准备将这件事捅给圣人瞧,借此彻底打垮姜家。”
陆时卿略颔首:“但现在还不是最好时机,你先拿姜氏解气过瘾吧。”
元赐娴撇撇嘴,还真当她是小孩啊,她针对姜璧柔是为保全元家,跟解气过瘾不搭边,不过她还是多试探句:“所谓最好时机,难道是年末平王进京?”
“对。”
她突然笑得非常阴险:“这个时候真是百里挑好,姜寺卿收到这贵重年节礼,定会很开心吧。”
陆时卿想说她*诈,忽见曹暗来,回禀道:“郎君,圣人捎来消息,说他已派人去元家扫姜氏出门,县主若想跟去看看,抓紧时机。”
“……”元赐娴有点语塞。个个,都当她是急须泄愤小娃娃。
陆时卿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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