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哈欠,回房去。
幸而这瞧上去颇是危险人物并未久留,过些天,待舒州灾情稳定,平王也就回扬州。
陆时卿大半月来皆是早出晚归,元赐娴不好扰他公务,便争取每日与他问个早晚好。
闲暇在府时,她偶然听说,原来他当初在商州附近不曾惊动当地官吏,是打算隐匿行踪揪几个贪,,g,结果因她遇刺,不得不路大张旗鼓,自然也就打草惊蛇。故而后来,他才在山南东道与淮南道交界处唐州逗留三日,目便是确保赈灾物资顺利运送。
元赐娴觉得她给朝廷添麻烦,心里颇是过意不去,再见陆时卿日日忙得脚不沾地,俨然到献殷勤好时机,接下来几日就苦练起厨艺。
在剁裂第十块砧板,叫曹暗、赵述、拾翠,乃至小黑都叫苦不迭,瞅见端着碗她就扭头逃奔以后,终于有飞跃与突破,成功煲出碗色香味俱全青菜豆腐汤来。
没错,为与民同素,她选择如此含蓄食材。
然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陆时卿最终并未喝到这碗经过群众肯定汤,原因是,元赐娴在送汤路上截胡封信。
封从长安寄来信,封写给陆时卿,落款“韶和”信。
元赐娴半道折返,汤也不送,倒给小黑喝,然后偷揣信回房。
听说夜宵喝青菜豆腐汤陆侍郎在房里等半晌,最终等到两手空空元赐娴。她十分优雅地闯进他书房,十分优雅地从袖子里抽出封信,丢在他桌案上:“陆侍郎,有您信。”
她思来想去,做不出偷拆缺德事,还是把它拿来。
陆时卿瞥鲤鱼纹信函上落款,略微愣,道:“你借韶和公主名头写信给做什?”
哇,这反应真是堪称完美,句话就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否认此前与郑筠切可能信件往来。
元赐娴差点就要动容,可看眼信函上“子澍亲启”四字,还是觉得不可轻信陆时卿。若他们是头次有这等往来,人家也喊得太亲密吧。她这样没脸没皮,都没喊过他“子澍”。
她觑他眼,不买账道:“这些天苦练厨艺,哪有空写信给您?您睁眼好好瞧瞧,这可是韶和公主亲笔。”
元赐娴此番确实误会陆时卿,他方才真是以为她与他闹着玩,毕竟郑筠此前确从未写信给他。
他“哦”声,接过信来看,瞟眼信函封口处完整火漆图样。
元赐娴低哼声:“没拆过,不用检查。”
陆时卿瞥她眼:“想看怎不拆?”
哎呀,她是不是听错,这语气怎有种莫名宠溺。元赐娴心里喜,面上故作不服:“谁说想看?”
陆时卿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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