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尾随’词恐怕不够精准。是县主鬼鬼祟祟在先,臣不过为您安危着想,去查探下罢。”
这种情况,陆时卿越是不承认,越是找由头,便越将引诱徽宁帝往小情小爱处想。
听这话,原本心情十分不佳老皇帝竟忍俊不禁起来,瞅瞅陆时卿,再瞅瞅元赐娴,与旁宦侍道:“这俩孩子,你瞧瞧这俩别扭孩子!”说罢叹口气,道,“成成,你二人回吧,此事容朕好好考量考量。”
元赐娴就和陆时卿道出,路到丹凤门外,该要分道扬镳地方。
见四下侍卫站得远,她笑眯眯地凑到陆时卿耳边:“陆侍郎,是不是得谢谢,方才在圣人面前替您遮掩?知道您不是因为去南寺门。您说您究竟抱什目呢?”
陆时卿冷冷瞥她眼:“陆某也知县主不是为送药膏去南寺门,您呢,您又抱什目?”
元赐娴噎,随即摆出副“气死人不偿命”表情,道:“就是不说,您奈何?”
陆时卿嗤笑声:“刚好,陆某也不想说。”
他说完便向她颔首以示告辞,往候在不远处马车走。走截,回想起元赐娴方才那个态度,忽觉恨得牙根痒,便解腰间水囊,仰头喝口,却还未能将这口水咽下,便被身后人给再次唤住。
他停步回头,就见元赐娴脸上瞬间堆叠出无数种浓烈表情,像是怜悯,像是同情,像是揪心。
他微微滞,忘将水咽下,然后听见她相当为难地道:“陆侍郎……您水囊,喝过呀……”
陆时卿脸色变,猛地咳,呛出半口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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