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觉得是他下药,也仍然不想失去他。
这过于离谱,许言笑着问:“不想失去,所以在后来在起四年里冷,bao力,忽视,消磨?”
“沈植,你做哪件事不是在把往外推让滚蛋,那是不想失去样子?”
沈植手握成拳,死死压在沙发上,指关节发白,说话都困难:“所以对不起……明明是跟自己过不去,跟那个误会过不去,但是却伤害你,对不起。”
“你有病。”许言看他几秒,突然说。
沈植喉结滚动下,嘴角抿出淡笑,目光也空:“是,有病。”
他知道许言说你有病只是口语,但仍有被狠狠刺伤感觉——毕竟他真有病,需要定时看医生、不间断吃药有病。
“……”许言觉得太阳穴生疼,“困,先回去。”
肺里空气像被立刻抽空,人都恍惚地悬浮起来,沈植脑子里只剩个念头:许言要走。可他找不到要许言再多留片刻理由,苍白唇动动,也只能嘶哑地叫声:“许言……”
许言站在沙发边,盯着他看会儿,走过来,走到他面前。
沈植仰头,表情就像在沙漠里日夜跋涉精疲力尽后终于等到雨将来临征兆。但许言只是俯视着那张瘦削脸,用种毫无波澜语气,说:“当陌生人就行,沈植。”
这个提议注定不会得到任何回答,沈植狠咬紧牙关,若无其事地低下头,伸手去拉许言左手,在他空空如也中指上摩挲,问:“戒指呢?”
许言微微皱眉,把手抽出来:“跟你没关系。”他出席场合时候才会搭配搭配,私下里向怎简单怎来,并不喜欢戴着饰品。
“等你。”沈植忽然抬头,看着他说。
许言时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是什意思,沈植顿顿,又开口,每个字都咬得艰涩且用力:“等你结束这段感情,想换个人开始。”
房间里只剩空调运行声响,许言盯住沈植眼睛,半晌才问他:“你等分手?”
沈植下颚线绷紧:“对。”
“你要当备胎?”
胸膛不受控制地剧烈起伏几下,沈植说:“对。”
许言蓦地笑起来:“沈植。”
“沈律师。”他这样叫他,带着不可置信荒谬感,难以想象沈植这骄傲冷静人会说出这种话,“你难道忘,你就是上段感情里被结束那个。”
怎可能忘,但即使这样——沈植强撑着站起身:“想重新开始。”
许言顺着他站起来动作往后退步,保持距离:“没必要。”
像刀枪不入盾,不论是眼神还是表情,许言都和三年前样干脆果决,不给任何余地,不留任何机会。沈植按捺不住心头胀痛,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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