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就是不爱,假如始终惴惴不安猜测怀疑,拼命从每个细节里找出所谓爱证明,要拿着放大镜去抠寻,这样感情多半失败。许言已经失败过次,下场摆在那里,谁见不心有余悸。
因为段感情里痛苦辛酸部分更多,所以没办法下定决心再试。
“许言,是不是很糟糕。”沈植看他很久,突然问。
他表情认真,不是开玩笑也不是装委屈。许言舌尖抵在齿关,想敷衍句“怎知道关什事”,但没成功。
许言回答:“对,糟糕透。”
以至于许言回想起以前自己就油然而生种敬佩,他是如何从只单纯颜狗陷进不见底深渊,厢情愿盲目徘徊四年之久,这是个谜。
婚礼场地那边开始放抒情音乐,大概是到需要走心程序。许言侧头去看,风刮过耳边,有点冷,他听见沈植说:“这糟糕,你还喜欢……那久。”
许言其实有点愣,但他维持着扭头看人群姿势,喉结动动,看似漫不经心地说:“对,不过都是以前。”
他没办法说出“算都过去”这种话,过不去,快乐记忆少得可怜,回忆起来都是冷沉默孤单寂静。像支火把在冰天雪地里燃烧,没尽头,只兀自消耗着慢性z.sha,年又年,等到最后簇黑烟熄灭,他们就收获个“好聚好散”结果。
但许言不想好聚好散,他离开时候决绝干脆,也深知那把火并没有烧完,所以他不想见沈植,不想跟他说话,不想和他有牵连。就当是跳个崖,许言迈得奋不顾身,是死是活自己兜着,总好过灰溜溜顾影自怜,至于沈植在身后是什反应,那已经和他无关。
可偏偏,沈植拽住他,不肯松手,要他悬挂在崖边进退两难。再爬上去重蹈覆辙是不可能,但沈植又不让他痛痛快快地往下落,把两个人都弄得狼狈又疲惫。
没人再说话,风吹得树叶簌簌响,音乐声突然被调大点,他们终于听清这首歌唱是什。
……
许多事情都有选择
只是往往事后才懂得
情绪很烦说话很冲
人和人沟通
有时候没有用
也许只有你懂得
所以你没逃脱
边在泪流边抱紧
小声地说多爱
……
好好婚礼为什要放这种悲情歌?许言眨下眼,始终没再和沈植对视,拿着捧花走回场地。
下午和朋友闹够,傍晚,李子悠收拾过后,端庄地回酒店,正正经经举行婚礼。许言和沈植还有其他大学同学坐桌,因为晚上要坐高铁回家,许言没碰酒。沈植也没碰,两人面前各放着杯红酒,从头至尾没动滴。
结束后,李子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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