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灭蜡烛。有同学伸手沾蛋糕往他脸上抹,许言也不反抗,蹲在地上仰着头笑眯眯,傻子似,沈植就坐在旁边沙发上看着他。
作践完蛋糕,许言彻底醉得像条狗,那些隐秘、克制、压抑感情随着理智消弭渐渐变得浓重而大胆,他视线几乎没离开过沈植脸。终于,坐在他和沈植之间朋友上厕所去,许言撑起身子往沈植那边挪点,包厢里很暗,只有大屏幕投出光线,把沈植面容勾勒清晰,在周围喧闹声里显得格外沉静。许言喉结动动,问他:“嗓子还难受吗?”
沈植没听清,侧过头低下来点,问:“什?”声音因为感冒有点发哑,听得人耳朵都麻。距离很近,许言觉得自己就要亲上他鼻梁,他看着沈植侧脸,有些话含在嘴里,像滚烫金子,咽下去不甘心,吐出来又怕场空,滚动又翻转,烫得他痛苦难耐。
怪你过分美丽
如毒蛇狠狠箍紧彼此关系
仿佛心瘾无穷无底
终于花光心计
信念也都枯萎
怪过分着迷
换来爱过你那各样后遗
……
广州同学在唱粤语歌,发音地道,圆润漂亮,不张扬声调像红沙流动。许言忽然觉得沈植是蜘蛛,轻轻勾道细丝就能把他整个裹缠住,他上瘾又挣扎,可沈植并没察觉,做什都是无心之举。
“沈植。”两人维持着靠近距离,许言看着他睫毛,似乎要根根数过去。他张张嘴,轻声说,“好像很喜欢你。”
其实不是‘好像’,是真很喜欢。许言侥幸着有所保留,更侥幸自己说得轻,或许沈植没有听见。他太想说出口,又怕沈植真知道,而自己还没来得及考虑后果。今天不是最好时机,可最好时机到底在哪里,许言不知道,他只想宣泄,点点也好。
他清楚地看见沈植愣下,垂下眼看他,又别过头,看着大屏幕。
他听到。许言心想,他也知道自己冲动,做错。
首歌结束,沈植拿起茶几上饮料喝口,然后说:“先走。”他跟周围几个人打声招呼,唯独没看许言,也没跟他说话,起身朝门口走。
门拉开,又合上,许言望着那扇门,他突然想要个答案,虽然他心里早有答案,可沈植没亲口说,那就不行。许言很快站起来,跌撞着朝外跑,有同学以为他是喝多想吐,连忙跟上去,许言开门时回过头,说:“没事,送送沈植。”
沈植已经走到拐角,许言跑几步,大声叫住他:“沈植!”脚步停顿,沈植回过头。光线不好,许言看不清他脸,只个劲往前走。走到沈植面前时他喘着气,盯住他眼睛,说,“很想知道。”
沈植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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