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屏幕上大大“A沈植”三个字犹如三口铁锅哐哐哐砸向头顶,许言顿时紧张——沈植大概是觉得被糊弄,兴师问罪来。
他想也没想,翻下床,从钱包里抠出取卡器,把电话卡拆出来,都这个时候还不忘形式感——他把电话卡放在大拇指指甲盖上,指尖顶着食指指腹,向上弹,小小电话卡‘咻’地声飞出去。飞到哪里无所谓,过段时间再去找——当然要找,互联网时代,个手机号挂钩支付宝银行卡和各种账号,放弃它代价太大,许言没那傻。
电话是打不通,然而微信又响起来,许言打开看,沈植发:你闹够没有?
哈……就这句话,隔着屏幕许言都能想象出沈植脸上不耐冷意,他看过太多次,按理说早该习惯,可胸口还是忍不住发闷,像块块石头接连摞在心头,喘不上气。
乖乖收敛这多年,哪怕再受冷落,心里再郁闷,许言也没对沈植摆过半分脸色,没说过句重话。他个人尝尽心酸苦涩委屈难过,这源于当初厢情愿,许言自负盈亏不打算狡辩,他早就认栽,并且心甘情愿。可到这个时候,沈植却只觉得他在闹脾气——他心死如灰、尊严涂地、求之不得,在沈植看来,不过是无理闹剧。
同为男人,沈植真半点都无法共情自己在知道他将要订婚时绝望和心灰意冷吗?是,是,直都是,不只这件,几年来无数细节都佐证着这点——沈植只拿他当床伴、当保姆,所以在许言妄图情感索求时,沈植从来置之不理,冷眼旁观。
许言不是没想过这个答案,但当事实真如泰山压顶立在眼前,难免让人感到悲哀。以至于他看着屏幕蓦然低笑出声,自言自语地问句:“所以你当初为什要答应和在起?”
当然得不到回答,许言点进沈植头像,把他拉黑。
你闹够没有?
闹够,当然闹够。许言关手机想道,花六年爱你这样冷情又狠心人,确实是够——
植子:当时情况是这样,打开微信,发现老婆聊天框不见,想,可能是微信出问题,又重新进遍,还是没有,也不知道是怎回事,就蛮疑惑。
【接下去会穿插些大学里事,关于怎认识怎在起。然后这篇文算是缘更,越来越觉得之前存稿不满意,所以直在修在重写。读者追更原本也是件辛苦事,所以感谢大家,随缘看就好,9:30前没更就是不更。另外,希望不要在这篇文评论里提其他角色和作品可以吗?感谢理解和配合,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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