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又睡上午,昨晚在酒吧昏天黑地,沈植来电话时候手机被许年把抢过去接,因为怕他哥心软——但实际上许言根本没打算接来着。后来他把手机关机,现在还没开。许言要死不活地舒展下四肢,连着两天宿醉,他感觉被掏空。
洗漱完,许言回床上,摸起手机开机,看看附近有什好吃。手机沉睡整晚,也有点懵,卡秒,提示栏开始显示收到各种消息,许言懒得看,先打开外卖软件,精挑细选之下,最终点个全宇宙连锁餐饮——黄焖鸡米饭。
“……”许言突然没什胃口,应该让许年叫阿姨来做饭。
再打开微信,回几条消息,和许年互相伤害几个回合,许言又往下翻过些群聊,最后猛然看见沈植聊天框上有个鲜明红点“4”。
怎说呢,有种被临幸感觉,毕竟沈植很少主动给他发微信,回复消息时也绝不多说,聊天框上数字基本都是“1”。许言还暗搓搓联想过沈植是不是因为做1才总是只回句,但转念想,自己做0废话这多,看来跟属性没有关系,不爱就是不爱而已。
说心里没有起伏是假,昨天才离开,怎可能在夜之间就把喜欢六年人彻底放下。感情不是举杠铃,能重重扛起又重重摔下,没那干脆,渗透纠缠,藤蔓似攀在身上,只能点点割断剪碎。
点开消息,第条是昨晚。沈植:在哪
其余是今天早上。沈植:出去趟
沈植:助理说之前订西服到,你回去签收下
沈植:他们说没人在家,你手机关机
熟悉言下之意——你应该在家,为什别人送西服过去却没人开门,你是干什吃?
许言平躺下去,按按眉心,重新拿起手机,正准备回复句什,铃声响,沈植电话。他吓跳,盯着屏幕看好几秒,才按下接听键,没说话——实在不知道说什。从前他们之间永远不会冷场,因为许言总会积极主动地开口,现在他不说话,沈植似乎下子也反应不过来。于是两个人同时沉默,过会儿,沈植才问:“在哪。”
声音响在耳边,有点低,许言没出息右耳不受控地麻下,顿顿才回答:“在外面。”
“酒还没喝够是吗。”沈植冷冰冰地问。
今天休息日,客户约他去打高尔夫。路程半小时,原本十点就该出门,他在书房里坐到十点十分,那十分钟几乎是他看着手表秒秒走过去,但许言始终没回来,好像铁心要跟他对着干。中午助理来消息说送西服过去但家里没人在,打许言电话也是关机——这说明许言直没回去。
“不是,你之后请个……”许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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