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人穿这样鞋,被刮伤蹭伤也是在所难免。
但翁施心中那股怪异感觉却始终难以散去,警方来现场时候他在老屋“瞎转悠”,他在干嘛?真只是来看看多年未联系儿子会不会忽然出现吗?还是他急忙前来处理什东西?
翁施心里逐渐浮起个可怕猜想,他走到路边,捡起那只塑料凉拖。
吹去鞋底表面沙土后,翁施敏锐地捕捉到上面残留锈迹和血渍。
就在不久前,这只凉拖被生锈尖锐物体扎穿过。
这巧吗,竟然真会这巧?
从未下去过地窖,老人受伤脚跟,被刺穿鞋底,木梯上裸露钉子……
翁施霎时呼吸滞——
他在撒谎!他分明下地窖!
同时刻,警方和王城还在进行紧张对峙,锋利刀尖已经没入老人苍老皮肤,老人颤抖着说:“儿啊,你不能、你不能……你娘她还在家等着你啊!”
王城忽然像被人按住死穴,双目怒瞪,手背青筋,bao起,怒喝道:“你怎敢——杀你!”
老人吓得双眼紧闭:“你妈叫给你带话,让你好好,你好好……”
齐奇手中子弹蓄势待发,就在这千钧发时刻,王城身形僵硬片刻,令所有人意想不到幕发生——
锋利裁纸刀掉落在地,王城满是血丝双眼中流下两行浊泪,他缓缓地、缓缓地跪下来。
齐奇和几个武警立即上前将他制服,位女警赶忙上去安抚跌坐在地、浑身颤抖老人,匆匆赶到卫生所工作人员拿着医药箱来为他包扎。
老人嘴唇不住哆嗦,就在此时,他从旁光中看到站在边翁施,以及翁施还没来得及藏好那只凉拖。
从翁施通过凉拖上残留痕迹推断出老人在撒谎,再到齐奇制服王城,其实这切只发生在转瞬之间,翁施丝毫来不及反应,就猛然对上老人那双阴鸷双眼。
他心跳瞬间停拍,紧接着看见老人手慢慢捡起那把掉落裁纸刀——
“小心!”
翁施来不及多想,飞身扑上去,把推开女警。
紧接着,后颈传来阵刺痛,翁施发出声痛呼。
未来大鉴证学家翁施光荣负伤。
齐奇火急火燎地把他送到医院,翁施疼都疼死,还以为自己要命丧于此,想着给宋科长留点遗言,没想到手机还被摔坏。
结果到医院,医生看,压根儿就不是什大事,就是后脖子被划道,破点皮而已。
翁施放心,边垂着头让护士消毒,边问:“姐姐,那怎这疼啊,还以为要挂。”
“流血肯定疼啊,”护士给他伤口做清洁,而后又看见他后颈刀口,皱眉问,“你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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