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高雅时而低俗，实在是把不准他喜好
脉搏啊！
卓致文从鼻子里哼
声。
卓科长大冬天开敞篷车，翁施在大风天傻站半小时，宋科长单衣单裤在院子里追着翁施跑三圈。
——三个人无例外，全打起喷嚏。
宋尧问卓致文：“你怎感冒？”
“你又不和
处对象，你他妈管呢。”
卓致文脸苦大仇深，端起手边水杯，仰头饮而尽，然后边咳嗽边说，“怎是水！”
翁施十分理解卓科长心中痛苦，他定是想借酒消愁，但这还在市局里，不能喝酒。
“卓科长，”翁施拍拍他肩膀，“你想喝酒陪你，们去找间酒馆。”
“他妈要喝热水！”卓科长拍桌，“怎是冷水，他娘你们这对贱人想冻死！”
翁施立即起身：“去倒热水！”
宋尧按下他：“自个儿去，使唤谁呢。”
卓科长拍桌拍更大声：“好你们对*A*B，不仅要摧毁心志，还要劳损筋骨！”
翁施心想这句名言他熟啊，总算跟上卓科长文化脚步，于是脱口而出：“这句话改编自《孟子》！原文是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卓科长，天将降大任于你呀，恭喜恭喜哈哈哈——”
宋科长：“……”
卓科长：“……”
翁施“哈”会儿也觉着气氛不太对，讪讪摸摸鼻尖：“还是倒水去吧。”
卤蹄膀热好，热水也到上，三个人人坐张椅子，谁也没开口，挺尴尬。
翁施作为主动发起邀约人，自然不能让场面陷入这种境地，于是主动为卓科长夹块肥瘦相间猪蹄，关心道：“卓科长，路开着敞篷车过来，没晒坏吧？”
卓科长瞥他眼，用纸巾擤去晶莹鼻涕。
翁施干笑两声，心想还是晒干沉默去吧。
又沉默两分钟，翁施实在坐立难安，于是将突破口转向宋科长。
他给宋科长夹另块肥瘦相间蹄膀，问道：“宋老师，丽姐没真罚你钱吧，叫你要在室内抽烟，下回别这样，你现在肯定后悔吧？”
宋科长露出和善微笑，拿出手机，给翁施展示二十分钟前转账记录。
翁施揣起水杯抿两口水，心说他妈多什嘴，还是继续沉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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