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车回到小区都快要三点。
宋尧发着烧,脸特红;翁施没发烧,脸比他还红。
路上谁也没和谁说话,翁施扭头看着窗外,鼻孔里呼哧呼哧冒着热气。
宋科长亲他耶,还把舌头伸到他嘴里耶,后来还亲亲他喉结耶,还把脸埋在他锁骨里深呼吸耶。
这可是偶像剧都不敢拍大尺度耶!
翁施感觉和做梦似,整个人直到现在都还是晕乎乎,下车脚下个趔趄,“吧唧”下撞到路边灯柱上。
“走路都不会?”宋尧笑话他。
翁施两只手抱着灯柱子,怀疑自个儿是不是喝多出现幻觉,要不然宋科长怎会那样那样舔他呢?
他使劲儿甩甩脑袋:“宋老师,没喝大吧?”
宋尧又好气又好笑:“加等于几。”
“二。”翁施回答。
“没喝大。”宋尧说。
翁施还是难以置信,俩眼睛比灯泡还亮:“那这不是在梦里吧?”
宋尧忍俊不禁,弯腰往他脸上狠狠掐下。
翁施“哎哟”声。
“疼吗?”宋尧问他。
翁施点点头:“疼。”
“不是做梦。”宋尧紧接着揉揉他脸蛋。
“没喝酒,没做梦,”翁施还在琢磨,“那没被拍花子拍迷药吧?”
宋尧看他这迷糊样儿就没辙,揪着他耳朵说:“是,你被拍花子迷晕,两百块钱卖给做童养媳。”
“真啊?”翁施目光炯炯,“拍花子谁啊,真是大好人。”
宋尧瞅他这两眼放光劲儿,忍不住笑出声:“你还挺美?”
翁施抱着灯柱子扭扭,被卖给宋科长,住大房子,还有洗碗机用,能不美吗?
“宋老师,”翁施嗫嚅着问,“那们、们现在是不是谈恋爱啊?”
“不是,”宋尧板着脸逗他,“你见过地主和童养媳谈恋爱吗?”
翁施瘪瘪嘴:“那童养媳也有人权呢。”
宋尧哼声:“童养媳就是拖地洗碗暖床。”
他站在路灯底下,双手插着兜,下巴微微抬着,整个人特拽特帅,翁施被迷得心怦怦跳。
“那家里有扫地机器人拖地,有洗碗机洗碗呢!”翁施说。
宋尧勾起嘴角,倾身缓缓靠近翁施:“那不还剩项吗,就你来呗,小童养媳。”
拖地洗碗都有机器干,还剩项,那不就是暖床呗!
翁施心里都不叫小鹿乱撞,简直是万只小鹿在集体蹦迪。
暖床好呀,他最会暖床!
他先把自己用暖水袋捂得热乎乎,然后钻进被窝里,用热乎乎自己把被窝捂得热乎乎,等宋科长也钻进来,就有热乎乎他和热乎乎被窝,他和宋科长起过个热乎乎冬天,宋科长就再也不会感冒。
翁施差点儿就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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