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它明天就倒闭。”
翁施眼神更加怜惜,可怜宋科长,竟然还说起赌气话。
他这如丧考妣眼神让宋尧鸡皮疙瘩起身,把书卷,在翁施脑门上敲下:“呆瓜脑袋里又瞎琢磨什呢?还不干活去!”
宋尧把小呆瓜赶进鉴证室,隔着玻璃门看见翁施从兜里摸出那副没插线耳机戴上,很快就聚精会神地投入到工作当中。
脑瓜疼啊脑瓜疼。
宋尧抬手按按额角,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呆子脑袋里就和只长根筋似,除干活儿时候耐心细致、敏锐机灵,有几分聪明,干别都挺让人发愁。
他想想又觉得这着挺好,心无旁骛人最适合做鉴定,翁施这呆瓜天生就是要干这行。
宋尧勾唇轻笑两声,对着那个埋头做分析背影,无奈地摇摇头。
为准备那场金秋十月、锣鼓喧天、人山人海盛会,宋尧每天早起半小时跑圈,坚持三天实在不行。
万米跑不完顶多是丢个脸,让他早起那是要丢命啊!
两害相权取其轻,于是第四天,宋科长心安理得地按掉闹钟,并且迟到十几分钟才姗姗来迟。
“宋老师,你早上怎没有来锻炼呢,”翁施蹲在台阶边等他,手里捂着个塑料袋,“包子都凉。”
宋尧早起跑步,翁施也跟着他道。不过翁施读书时候体能就差点儿,宋尧般跑三公里,翁施跑个公里就不行,坐在操场边长椅上等着,偶尔在小花来撵宋尧时候拉个架。
“不跑,”宋尧打着哈欠,“起不来。”
“那怎行呢,”翁施立即站起身,“小丽姐说到时候市里大领导都会来,多好表现机会啊!”
“不表现,”宋尧把包往桌上扔,大咧咧地坐进沙发里,摆手说,“困死,起不来床。”
翁施怀里揣着包子,两只眼睛瞪得比包子还圆,认真地说:“宋老师,日之计在于晨,你知道上句是什呢?”
宋尧愣下:“年之计在于春?”
“不对,那是下句。”翁施纠正道,“上句呢?”
宋科长回想片刻,确实是想不出来,“是什?”
“是俗话说啊,”翁施语重心长,“俗话都这说,那定是有道理,早晨时间很宝贵,最适合锻炼。”
“……”
宋科长十分擅长让别人无语,能让他无语人寥寥无几,翁施算个。
“那你知道早起锻炼人活到百三十岁几率是多少吗?”宋尧严肃地问。
好学术好专业问题,翁施问:“是多少?”
“零。”宋尧叹气,“每个被逼早起锻炼人,最后都死。”
“……”翁施脑子转个弯才转明白,被诓得又气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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