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地喋喋不休：“宋老师，警运会
也能去现场看吗？能在你比赛
时候给你加油吗？可以给你数圈儿，最会数圈
，以前们校运会还是三千米裁判呢……你习惯第几圈喝水啊，喝葡萄糖吗？还是喝淡盐水？”
宋尧抬脚就往屋里走，翁施跟在他后边叨叨：“哦对，长跑
定要穿舒服，这个最重要！宋老师你穿什
衣服，背心还是T恤？你穿什裤子啊，堆堆裤、九分裤、七分裤还是五分裤呢？”
宋尧被烦个头两个大：“不穿，他妈迎风遛鸟行不行？”
翁施脑子里有画面，于是张着嘴、瞪着眼，卡壳。
金秋十月，雄鸡昂首。
半晌，宋尧瞧见层绯红从他耳根那处泛起，“唰”下整张呆脸全红。
“宋老师，”翁施抿抿嘴唇，“这这这……这不好吧？”
宋尧巴掌拍在翁施后脑勺上：“你他妈瞎想什呢？”
“没、没什……”翁施连忙甩甩头，“就是想说宋老师你太厉害。”
宋尧扶额，在心里叹气已经叹出片汪洋大海。
万米，谁他妈能跑下来，要不和他直说吧？
宋尧清清嗓子，酝酿怎开口说这事儿，翁施以为他口渴，连忙抱起杯子：“宋老师，去打水！”
他乐呵呵地跑出门，又乐呵呵地趴在门外边，歪着脑袋露出半张脸，圆溜溜眼珠子和黑葡萄似。
“宋老师，你选，所以也选你，”翁施耳廓圈通红，飞快补句，“不管什时候都选你。”
说完，他自个儿先不好意思上，红着脸噔噔噔跑走。
宋尧哭笑不得，又觉着心窝里漾起汩汩温水，暖烘烘。
小呆瓜这崇拜他、相信他，要是和他说自己压根儿就不想参加这狗屁比赛，他非得失望透顶。
也不晓得怎回事，宋尧想到翁施有可能会对他露出那种失望目光，他就挺难受憋闷。
算算，赶鸭子上架就上吧，大不每天早起半小时锻炼，操！
小丽抱着平板袅袅走过来：“宋科长，名单已经提报市里啊。”
宋尧咬牙切齿：“你他妈趁不在，就来蒙家那傻小子是吧？”
“这怎能叫蒙呢，”小丽抛个媚眼，“宋科长，难道你不行啊？”
傻小子接热水，从茶水间欢天喜地往回跑，路上遇见保卫科人说你们宋科长真牛啊，傻小子乐得很，说是啊是啊，宋科长很厉害。
宋尧磨磨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行，怎不行？”
翁施高兴道：“小丽姐，就说宋科长行！”
小丽欣慰地点头：“宋科长，你物证科招个好苗子啊。”
万米长跑这玩意儿本来就反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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