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还有个柜子，里面放着薯片果冻辣条……
他拿着两瓶酸奶走到训练室，把其中
瓶搁到自己位置上，抬头往霍衍
训练桌看，霍衍正带着耳机看比赛。
常予恩拧开瓶盖，步两步慢慢磨过去。
电脑屏幕里厮杀厉害，霍衍看得认真，常予恩站
会儿，用手指戳他肩膀。
霍衍侧头，取下耳机：“怎
？”
常予恩松口气，还愿意给他搭话就好，要是理都不理，他绝对当霍衍面把这瓶酸奶送给别人。
想是这想，但行动却是把酸奶搁桌子上，往前推推，小声得，“你要不要喝，
多拿杯。”
霍衍看着那瓶自己喜欢口味，还被拧开瓶盖酸奶，意味不明笑。
常予恩平时顶多帮他顺手拿东西，怎可能这贴心？
他抬眼，双漆黑漂亮眸子盯着常予恩。
常予恩被他盯得起鸡皮疙瘩，垂在身侧手指动动。
在他炸毛前，霍衍拿起桌上酸奶：“谢，刚很想喝。”
“哦。”常予恩转身回到自己位置。
心情愉快跟着教练脚步训练上午。
练中午，到吃饭时间，几个首发零零散散起往楼食堂走，常予恩扶着楼梯扶手，腿伸直，蹬蹬下楼梯。
有人突然从后面搂着他肩膀，熟悉姿势熟悉气味。
常予恩心想：这样话，昨天事应该过去吧。
下到二楼楼梯拐角处，霍衍突然把他往墙边推，右手撑着墙不让他走。
常予恩脑海闪过第个想法是：谢天谢地是撑在腰间，要撑在耳旁就是壁咚，他昨晚刚看过超话，那可太有代入感。
常予恩抬眼，“干嘛？”
“没生你气。”霍衍突然说，“昨晚……昨晚也是哄你玩儿。”
他是想和常予恩闹假别扭，不是闹真别扭。
没想到常予恩今天会来哄他。
怪美。
可他不是那爱发脾气人，他得解释。
“知道啊。”常予恩说，霍衍看就是三岁小孩生气法，他真生气是面无表情且浑身散发煞气。
“你知道？”霍衍受宠若惊：“你知道还这乖？”
常予恩垂眸，“毕竟在你视觉里，在无缘无故发脾气。”
“相信你不会无缘无故发脾气。”霍衍跟搭错弦似，突然开始夸他：“所以你生气原因是什？”
霍衍眼睛亮晶晶，常予恩知道他为什搭错弦，是想套他话来着。
“不，你错。”常予恩面无表情推开霍衍：“就是会无缘无故发脾气，你再问现场给你表演个。”
霍衍乖乖道：“好嘛。”
常予恩越这样，他越是对那个秘密感兴趣。
中午吃饭有段休息时间，楼饭厅敞亮干净，隔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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