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似乎因为降谷零冷眼旁观
打量过于明显，利口酒并没有问他能否看见幻觉这种事，而是在恍惚片刻后又
次切换
人格。
降谷零其实直有些好奇，前辈到底是怎
查到他真实身份。
明明见面之后便没有离开过他视线，可就在短短接触间，利口酒就已经做第次不应该属于组织成员举动。
这想着，他手机便响。
他们同时接到琴酒短信，是关于“波本”代号获取考核任务。
之前还有问他行不行问题，但这次，利口酒只是冷漠地说声“走吧”就率先离开。
降谷零清晰地意识到，这个时候前辈有多颓废和封闭。
像是个已经死亡灵魂，被重新塞回破败身体里。
之后流程模样，只不过比起以前小心试探，现在降谷零反倒能够肆无忌惮地打量利口酒。
因为他知道利口酒完全不会将这种目光放在心上，甚至说，在他与利口酒见面那刻，他属于公安身份就不再是秘密。
前辈自始至终都在迁就他、保护他，只是随着卧底数量增加，利口酒也愈发疲惫、捉襟见肘。
最终导致被安格斯发现端倪，切崩盘，同样，红方也正是因为抓住这个机会，才能举击溃组织。
降谷零觉得他正处于种很不寻常状态，需要上传给公安资料此刻却无法另他打起精神，仿佛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靠在后座抱着保温杯发呆那人身上。
比前世更仔细观察自然看出更多端倪:那微微撩起袖子下裹着绷带，里面是乌黑乌鸦纹身，但在这无足轻重“伤”之外，还有其他零零碎碎伤口。
手指抬起时露出斑驳血迹；被后截绷带敷衍缠起淤伤；另只藏在袖中瘦削手腕显得格外空荡，上面伤口有着反复撕裂痕迹，甚至还能看见明显指印。
是前辈自己弄得吗？
“不要看
，开你车。”利口酒终究还是冷漠地警告他声，将袖子拉下来，整个人缩到阳光照不到角落。
像是只遇见生人便
警惕地想要躲起来黑猫。
降谷零突然有些不想试探，他很想张口就把自己身份,bao露出来，直接与前辈坦诚相待。
但看着对方阴郁带着打量目光，他张张口，又有些说不出。
毕竟作为公安卧底，如此鲁莽交付身份，哪怕说利口酒也不会信吧？
只能循序渐进……
降谷零这次认真完成任务，没有给利口酒上楼帮忙机会，但对方依旧冷漠地以“组织不需要这份资料”做理由，随意地将那份会,bao露卧底假资料丢到路边。
金发卧底心情复杂。
不过这次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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