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所以昨天丁教授说航班号之后明知道自己开不车还硬挤过来,还自作主张退你订酒店让你们晚上睡到家。”
“所以你师姐才会反常态待人接物都很冷淡。”
“后面这种情况应该会直持续下去,会继续硬挤过来,你师姐也会直这冷淡,这都是应得,你不用私下里找她让她对和善点。”
“但这都是私事,不会影响到你们拍摄纪录片进度,工作上面该配合仍然会像以前样配合。”
“所以。”他看着白小师弟,“以后不要在你师姐面前提这些会让她不开心事,男人那八卦也不太好。”
白小师弟:“……”
他几乎尴尬成机器人,僵直着身体转回去,不敢看旁边盛夏也不敢看后面程凉。
盛夏说话算话,确认他们聊完就声不吭重新发动车子。
马达声轰隆隆,车内也没放音乐,安静让人窒息。
白小师弟不知道是不是负负得正,安静几分钟之后,又僵直着身体转个身,看着程凉。
程凉:“?”
“那个。”白小师弟本着为八卦献身精神,问最后个问题,“您到底怎渣?”
劈腿?PUA?家,bao?
他这个星期和程凉相处下来,觉得他不是这样人啊。
“消失。”程凉诚实地回答,“你师姐最需要时候,没有回她邮件没有回她消息没有给她点消息,就直接消失。”
盛夏那边轰隆下直接跨过个土坑,后备箱里固定好装备箱都动动。
白小师弟:“…………啊。”
那确实,渣。
他又僵直着身体转回去,思考很久,说:“师姐。”
盛夏很不想理他。
“能不能前面靠边停下。”他说,“想上厕所。”
盛夏:“……”
程凉:“……”
***
白小师弟下车就蹿路边草丛里去,嘴里嚷着昨天晚上烧烤可能不太干净,他要死要死。
那吵个人下车,车上瞬间就安静。
“有烟?”盛夏问程凉。
程凉伸手,给她丢几颗糖。
“这边没找到那种棒棒糖,所以只有这种。”他说,答非所问。
“不把话跟你师弟说清楚,怕他看不懂眼色还会逼着你对和善点。”他接着说,解释刚才突如其来自爆。
盛夏嚼着硬糖,没说话。
程凉也不再说话,他也剥颗糖,嚼两下压下烟瘾。
有些话,他没敢问。
比如这棒棒糖为什是他过去常吃那家手工糖果店,那家店糖纸很低调,只是透明玻璃纸没有任何信息,他也从来没跟人说过这是哪里买,她是怎知道。
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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