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懊恼地抓
把头发。
“
说这些不是为要让你有负担……”
操。
这种事，他太不擅长。
本来以为黑灯瞎火会好点，最多他闭着眼睛把话都说完就当自己自言自语。
至于之后，盛夏不管是点头还是摇头，他都让她自己选。
毕竟这人连要个微信号都能过个多月才能给反应。
他刚才从临时献血点开始，就都想好。
告白吧，他跟自己说。
他是真
喜欢这个丫头，当初看上她直播间有部分原因就是因为盛夏长得挺符合他审美，到后来，缘分缠上来，他才发现，盛夏哪哪都好。
她是他在这乌糟糟世界里看到最为纯净东西。
坦坦荡荡。
可他这告白说得，太没水平，跟要道德绑架样。
“算。”程凉自顾自地打断话题，找个理由，“这地方也不是说这些话地方。”
是他混蛋。
盛夏怕台风，他还选这
个台风天在这种地方告白顺便道德绑架。
他真是……活该单身。
“就是希望你不要叫程医生。”
“做这些不是因为是你医生，就是个外科医生，没有病人都出院还要关心病人习惯。”
语无伦次地。
搞砸。
真挺懊恼，尤其是懊恼完自己真不擅长搞这种情情爱爱告白之后，又醒悟过来他好像也没什特别擅长事。
也是被那声程医生激得时冲昏头，之前想得好好自己告白完就结束心理建设，没等说几句就开始变味。
告白完结束不，他告白是想图个结果。可人家姑娘大好前途，花容月貌，满脑子正义和梦想，凭什就看上他。
“就跟你纠结个称呼问题。”程凉强行把话题给扭到诡异方向，满不在乎地语气生硬，还推锅给天气，“这种台风天真不适合聊天。”
说完还催盛夏：“站哪干嘛？赶紧走，就两层楼们两走快二十分钟。”
盛夏：“…………”
这回轮到她站着不动。
不但站着不动，她还顺手关掉手电筒。
程凉：“？”
这楼道在这二十分钟里从灯火通明到黑漆麻乌再到现在手电筒开关关开，也是挺坎坷。
他告白失利，脑子里关于刻薄那根弦开始哐哐变粗都快要压不住。
“你今天在急诊室遇到什事吗？”盛夏站着，问他。
语气平和。
程凉没吭声。
他平时就不爱把这些糟心事拿出来说，更不愿意在盛夏面前说。
而且他刚才说那大通，盛夏这重点也是抓得人措手不及。
他不吭声，盛夏也没打算等他回答。
她现在脑子很乱，平时脑子乱时候她喜欢个人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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