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半张脸。
程凉只来得及把那女人扶起来，那女人没有反抗，没有哭，也没有看自己
丈夫，只是往边上让
让，避免自己脏衣服蹭脏程凉白大褂。
“你自己看看这
趟得要多少钱！”那男仍然不依不饶，“就那
两步路自己不会抱孩子过来吗？非得要上急救车，急救车是你可以随便上！那都是要钱！”
女人还是没说话。
沉默地走过去拿走男人手上挥舞着缴费单，低着头想自己去缴费，结果走到半，又被那男扯回来。
“你干嘛去？”男人冷着脸瞪着眼，凶神恶煞样，“你这里居然还藏着钱？”
女人本来就单薄衣服被男人扯刷拉声，领子被拉破大半，女人也不遮，就这样露着肩膀拿着缴费单低着头站在门口。
诊室里帮忙护士拉过在旁发抖小孩，程凉站直走向那个看起来马上又要打人男人。
程凉个子高，冷着脸走过去很有压迫感，那男人抬起来手在空中虚晃下，最终还是放下来。
“你儿子头部有六厘米长割裂伤，是被铁片割，幸好及时上急救车伤口处理过没有出现感染，但是等缝合结束仍然得打破伤风针。现在还不能确定有没有脑震荡，台风天病人多，脑部检查还需要排队等。”程凉语气淡淡，“你们尽快去缴费就可以尽快处理伤口尽快排队。”
“不愿意缴费话，就把诊室留给其他病人。”他看着那男人眼睛，“医院药房那边有个小诊所，去那里也可以帮你儿子做缝合。”
那男人喘口粗气，盯着自己儿子看半晌，又盯着言不发老婆看半天，哼声过去抱走自己儿子，竟是真打算就这样出去。
程凉垂着眼睛没拦着。
直没有哭也没有说话小孩被爸爸抱，哇地声嚎啕大哭。
这声哭震得直木着脸站着女人浑身都抖下，推开男人手，拿着那几张缴费单就出去。
男人冷着脸又拽住她，语气凶狠：“你又要干什去？这点破伤家里包扎下就行，你是不是嫌家里还不够穷？”
沉默女人捏紧手里单子，突然就爆发。
衣衫破烂，浑身泥巴，只手因为骨折被固定住，披头散发，额头因为刚才撞墙青紫红肿片。
她浑身发抖，看着那个男人，牙缝里蹦出几个字：“你给
滚。”
男人表情冷，又想伸手打人。
只是这次，早有防备程凉早早地拽住他手。
程凉还是公事公办态度：“这里是公共场合，门口就有民警岗亭，大厅里都是保安，你动手之前想想清楚。”
男人还想挣扎，却发现这个看起来高高瘦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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