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
或者说，只是程凉单方面尴尬，屋里
两个女孩子都很热情友好，笑容满面，听到他说明天有电工过来修空调都表示非常欢迎并且
定积极配合。
然后他就下楼
，因为心情复杂，他又把之前洗干净衣服拿出来丢到洗衣机里重新洗遍——滚动洗衣机声音会让他平静，刚洗干净衣服晾晒时洗衣液香味也能让他觉得舒服。
那个光明磊落正直大方姑娘就住在他楼上，他在家里听到开关门声脚步声说话声都有可能来自盛夏。
程凉靠着门框盯着洗衣机抹把脸笑声。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
要笑，就像他不知道自己为什看到盛夏感觉会那慌乱样。
***
女孩子们憋着口气直到看到程凉进电梯并且电梯动才吐出来。
“靠靠靠靠靠。”唐采西压低声音叠声感叹。
“他头发那容易乱为什不干脆去剪掉？”盛夏听懂唐采西感叹并且开启新话题。
唐采西噎住：“……姐姐，刚才那多重点你怎做到第个重点会偏成这样？”
医生！
房东！！
隐形富豪！！！
还有脖子上吊着固定用绷带！！！
谁会注意到那多重点背后翘起来撮呆毛？！
盛夏关上门，若有所思地又接句：“他是不是瘦……”
唐采西愣，凑上前。
盛夏被唐采西突然放大脸吓跳，问：“干嘛？”
“你不对劲啊……”唐采西眯着眼，“麻醉迷迷糊糊地要人家加油，再见到他又关心人家瘦不瘦。”
“
就是觉得他状态怪怪。”盛夏推开唐采西脸，顺手捏把，在唐采西鬼叫鬼叫吵闹里云淡风轻地解释句。
“哪里怪？”唐采西捂着自己脸，忿忿不平地想去掐盛夏腰又想起她手术完才个月，悻悻然地收回手。
盛夏重新坐回到饭桌拿起碗筷，没有马上回答。
她也说不上来哪里怪，就是觉得程凉这个人整个人……都很愤怒。
“可能是因为那张脸吧。”毕竟是别人事，盛夏纠结几秒就放弃，“就觉得他直很厌世。”
满不在乎玩世不恭下面藏着无处发泄愤怒。
唐采西咬着筷子盯着盛夏看半分钟都没有在盛夏脸上看到其他情绪，决定把这个话题翻篇。
也对，楼下绝育流浪猫都比盛夏有荷尔蒙。
这孩子虽然已经二十二岁，正直地活二十二年，唯次基于异性动心是十岁时候爱上变形金刚里擎天柱……
强调：动画片版。
直爱到现在。
“不过他住在这里，去医院上班倒是很近。”盛夏有点羡慕。
她考上学校离这里有好几站地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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