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本来就娇气。”奚山瞥他眼,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笑意,低声咂摸这两个字似,“宝宝?”
听很多年称呼被奚山说出,池念莫名地心跳加速,后颈犹如过电般酥麻片刻。他不自禁抬手捂下脸,试图逃避过分肉麻感觉。
奚山念两遍,停顿片刻:“算,也不习惯这喊。”
“哎?”
所以刚才是在确认什奇怪东西吗?
奚山不在意他难得沉默,自顾自地埋头想会儿,突然喊:
“幺儿。”
“诶?……”
两个字话音落下时候,车内歌刚好放到“只有今晚,你说永远爱”。
幺儿,池念依稀知道是个特殊又暧昧称呼。山城火辣而躁动,久居在长江畔南方人表达爱意也可以毫不含蓄。短促“幺儿”连在起时像从舌尖轻轻地滑过,宛如个吻,随着温热呼吸贴上耳郭。
似乎决定以后这叫他,奚山眼睛眨眨:“喜欢吗?”
池念低着头,嘴角轻轻地向上扬:“好奇怪啊。”
“以后不走?”奚山问。
两句话点前后联系也没有,池念却懂他意思,摇摇头:“不走。这里挺好,除冬天太冷……但,这不是有你在吗。”
音乐中,鼓点节奏缓慢放轻,奚山在段轻快木吉他声中握握池念手。
午后,池念去画室上节前最后两天班。
奚山无处可去,没有池念在旁边安排他“吃这个”“去那里”,不知道做什时候久违地觉得落寞。好在他给自己建个避难所,干脆前往阑珊。
前天刚刚带丁俪参观过,奚山进门,孟青看见他就凑上来,左顾右盼,在他诧异眼神中鬼鬼祟祟地问:“老板,昨天那个富婆呢?”
“什富婆?”奚山故作深沉。
孟青:“啊,就昨天跟在你身后进来参观……陈绵绵说!”立刻出卖同事,“陈绵绵说她包都要十几万,难道不是你给们店里新拉投资吗?”
奚山无语阵,不知道这愣头青怎觉得阑珊能高级到需要“拉投资”,懒得解释,只赠送枚白眼。他熟门熟路地走进吧台,给自己做杯浓缩咖啡,加奶不加糖,然后拿出手机看池念有没有发消息。
“老板,”陈绵绵在旁边讨好地笑,“那个阿姨是谁呀?”
奚山头也不抬:“丈母娘。”
三个字戳中陈绵绵,她差点像被踩尾巴猫,连忙抱着可乐咽下即将出口尖叫,把脸埋进可乐厚实背狠狠吸口。
“怎?”奚山问。
陈绵绵充耳不闻,嘴里自顾自地小声嘀咕:“太快,太快……这就见家长……半年都不到!……不对不对,念念、他居然是白富美!”
奚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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