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新年快乐。”
说完，奚山仿佛不好意思
，他捏着池念
肩膀让人面向舞台，从身后搂住池念，亲密地将下巴靠在池念肩膀上。
直到乐队唱完这首跨年歌，池念都没完全回过神。
外套在进门时就脱下来寄存在livehouse存包处，他们两个都穿着样式简单宽松羊毛衫，也是
起买。奚山这天没扎头发，剪短些，抱他时候碎发扫过池念耳朵，随小动作让他心口也阵酥痒。
后面再唱什
歌词，池念全没听见，只有那句“带
走吧”在耳畔回荡。
他抓着奚山扣在腰间手，感受对方抬起手指和他触碰温度，内心又酸又甜地想：们这算在起吗？
以前，池念很注重每件事仪式感。告白要有告白样子，分手也要按部就班，不爱就删掉联系方式，谈对象必须每天对他说“喜欢”。
可他和奚山之间真正发生接吻拥抱后，池念忽然觉得有没有那句话不重要。对奚山而言，或许开始把所有感情表露已经难得，比起承诺，池念想，奚山喜欢他，这个事实让他非常满足。
虽说没听见奚山说“喜欢”依然有点小失落，可奚山亲他感觉很好。
奚山吻点也不像他寡言时那冷，嘴唇很软，呼吸很热，舌尖在他唇缝里稍微碰时候带着欲望但又不会冒犯过度，最大程度就让他懂奚山意思。
想到这，池念偏过头，用鼻尖贴贴奚山侧脸。
奚山轻轻个鼻音：“嗯？”
“饿。”
奚山两只手都被池念抓着无法挣脱，于是又用嘴唇蹭对方耳垂：“等结束问问陶老师她俩去不去吃烧烤。”
“去哪里吃？”
“你不是想吃九村吗，今天吃行不行。”
“她俩不去你也带去呗。”
“好——”
乐队歌并没有结束，可池念和奚山站在人群边缘小角落里，灯光差点就照不见他们，半边身体都隐藏在黑暗中。他们不顾及音乐，不理会旁人，偷偷小声交谈，心知肚明地耳鬓厮磨。
他们是对互相喜欢恋人，这份新年礼物够珍贵。
最后首歌结束，livehouse顶灯全部亮起，广播礼貌地祝大家新年快乐。人群开始渐渐散场，奚山不抱他，却仍牵着手。
Livehouse仿佛变成涌动河流，潮水退去，他们露出藏在波涛之下对彼此爱，并不打算再隐藏。
池念捏下奚山，对方目视前方，却淡淡地摸过他指腹纹路。
他们出去得晚，在门口没见到卓霈安和陶姿。
“给小霈发个信息。”池念说着，拍拍手机——因为人多，半晌都没有信号，往前走两步。
散场时有太多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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